刚走，又有人来敲门：“大爷，老爷请夫人过去，对，只夫人一个。”

6章 十六、老爷

邵元逸已换了睡衣，看上去没那么严厉，温琼压下恐惧，仍然不敢直视他：“爹爹。”

邵元逸原本靠在罗汉床上，见到温琼便起身扶他：“你有身子在，我不碰你。”

“……您别这么说。”温琼被他扶到床沿坐下，他不敢坐实，只沾了个边：“爹爹这么晚还不睡，是有要紧事吗？”

邵元逸和他隔开一段距离，眼睛却注视着他：“你知道你的孩子是谁的？”

温琼猛然一震，身子凉了一半，再也没力气虚坐，屈膝跪在邵元逸面前：“我发誓没有偷过别人，尤其是…外姓人，请父亲信我。”

邵元逸盯着他看，压得温琼喘不过气来，终究承受不了，俯身重重磕头道：“求您信我。如非邵家血脉，温琼情愿一死。”

邵元逸勾唇笑：“你知道，其他人家娶的双儿，要服侍的多数不止丈夫一个。你上了我和榆儿的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你别忘了，家里就有一个外姓。”

温琼一惊，另外半边身子也凉下去：“我和三弟绝无私情！”

“那天他没有上你吗？”一只脚踩住他的头，把整张脸按进尘埃里，声音毫无温度：“琼琼，别太害怕。我知道你的孩子不会是他的。”

温琼的脸被压成一片，嫩肉挤在一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呜呜哀叫。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孩子能不能出生，你和桓儿决定不了，明白吗。”

温琼生生被挤出泪来，屈辱和不甘爬满心头，他不愿意这么被人掌控，在他决定和丈夫好好生活之后，公爹不仅不肯放过他，甚至逼着他重新成为荡妇。

他不敢说拒绝的话，邵元逸可以收回邵桓的权力，可以把他们软禁起来，可以中断他们的一切动作，他们根本就无处可逃。

邵元逸移开脚，捧着他满是灰尘和泪水的脸，甩几个巴掌上去，状似嫌弃：“脏的。”

温琼只能仰着头给他打，待他打完，双手解开衣扣，露出一对丰满不少的奶子，阖眸道：“我明白了。”

他不敢看邵元逸，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敢，就算闭着眼睛，他也感受得到邵元逸的目光，整个人都要被这样的视线吃透，邵元逸却只是看而不做其他，温琼精神几近崩溃，“求爹爹……弄一弄，弄一弄我淫贱的身子。”

邵元逸又赏了个耳光下去：“别把人想得那么急色。”

温琼怔住，直到下人端来一盆热水，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纠结了一会儿，听话地跪在邵元逸脚边，脱下他的鞋子，双手托着脚踝放入水中。

他很少为别人洗脚，对父母也很少，但是出嫁前学过如何服侍，勉强算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