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肉体。他存在就昭示着财产、权利、肉欲,而这些永远是引人掠夺,要人搏斗的。
薄衣在地上堆叠起来,美人褪去装点用的外壳,就像男人们认为他穿衣服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引诱,他的裸体也如他们想象的一样诱人可口。
他怀孕了,出嫁时人们说过,这是个近乎完美的货物,唯一的缺陷在于不易受孕。他的孕肚所象征的是经受过的每一场欢好,他辗转于很多男人的床,双腿大张,高潮时也会浑身痉挛,任由精液流进身体深处。
他选择的主人正注视着他,他明白主人没有任何错,只是占有了他,所以遭受磨难。
像面对邵元逸那样,温琼对邵桓屈膝,赤裸地跪伏在男人身前,诚恳道歉:“都是我害了你。”
妻子在他面前从来习惯依靠,他给温琼打上的印记是美丽脆弱,失去自主权,就连身体也不能自由控制,所以总是赖在他的怀抱里,他直到今天才看清美丽背后掩藏的危险,就像野外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有毒,现在温琼就像对他说采摘我吧,占有我,然后陷入痛苦。
邵桓开始明白妻子的话,他不是受人强迫起码从前不是,所有人,包括自己,都是满足欲望的器物。
温琼的头发长了些,足够遮住眼睛了,他伏在丈夫膝上,轻声细语:“我要是被打上别人的印记,就是背叛你了吧。”
“所以我宁可是你,给我穿环,给我戴上项圈,给我纹身。我宁可你在我身上纹你的名字,刻上我嫁给你的时间,我想永远怀着你的孩子,不把他生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为你忍受不本就是我该做的吗?”
温琼说了很多,他的丈夫也只是告诉他:“你把自己,把我,都想得太低贱了。”
“这在你眼里是低贱的吗?那我确实是一个贱货,我看见你就只能想到攀附,让你插进我的屄里,怀孕了一样不消停。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插进来,把我操流产,然后再弄到怀孕。”
温琼肆无忌惮地说着骇人听闻的性幻想,他说就算被砍断四肢锁到墙上当肉便器也不会后悔,邵桓有一瞬间恍惚:“你去跟其他人说,每一个都会答应你,为什么来找我?”
温琼吃吃地笑:“因为你才是我选的主人,只有你是。”
邵桓知道他有自毁倾向,却不知道它的来源,也许正因它温琼才会依赖极端的性爱,被花样百出地反复奸淫才能找到存在的实感。颗鶆胤蓝
邵桓也就答应了他:“好。我把你做成器物。”
邵桓拿出一捆麻绳,温琼握住他的手腕:“我教你。”
邵桓拂掉他的手,用衣料堵住他的嘴,不留任何缝隙,又用胶布贴紧,让他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你要给主人念使用说明吗?器物是不会说话的。”
树上的藤蔓将他紧紧缠绕,勒得皮肉下陷,周围迅速泛红,他是很容易留痕迹的体质,明天就会带着满身红痕出去见人了。真想被所有人扒开衣服看看,这是我丈夫留下的,我现在独属于他,我不再是个荡妇了。
温琼被他绑成双腿大开的模样,就算见过很多次,也不禁感叹这口被养出来又被操熟了的穴十分惑人,颜色鲜红,上面覆着一层淋漓的汁液,总让他觉得会很可口,想含进嘴里舔舐。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这是他第一次为妻子舔逼,以前妻子也很少为他口交,温琼喜欢求饶喜欢哭叫,很容易摆出一副让人奸透了的模样,以为所有男人都是恶劣的施虐狂,看着这样的脸才会射得更多硬得更长久。
他的丈夫原本不是,但现在如他所愿了。
邵桓闻到了腥甜味,温琼从幼时就被秘药浸泡调养,这里养得很有弹性,被那么多人上过也没能更改,他们把欲望喂给他,让他显得更加成熟艳丽了。
就算是舌头也被穴肉包裹得很好,它们挤上来,吸附夹弄着他,让他感觉这是另外一个口腔,而自己在跟妻子接吻。他的舌头舔过每一个褶皱,把内壁上的汁液卷入口中,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干渴。
温琼的高潮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