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手法有些生疏了,总是按不到位置,他害怕邵元逸不高兴,偶尔抬头看看,总是跟邵元逸带着点戏谑的目光撞上。
温琼放下邵元逸的脚,试探着卖一个乖:“跪着好疼啊,爹爹,给我加个软垫子好不好,我还怀着您的骨肉……”
邵元逸看穿他的小心思,随意道:“那你就别洗了,滚回房里去。”
“不。”温琼仍跪着,爬近两步,用柔软的脸蹭邵元逸的腿,邵元逸不为所动,他便把他的脚重新抬起,蹭在湿淋淋的脚心上:“别欺负我,求求您。”
他很像一只在主人面前藏起利爪,温顺可爱的动物,邵元逸觉得有趣,踩在他胸前,用脚趾夹住他的乳头玩弄。
他很配合地呻吟,邵元逸没起什么情欲,只觉得好笑。一个有孕的人竟真能为孩子做到这种地步,他身子弱,跪久了容易流产,邵元逸还记得他抬起头时的屈辱表情,现在却肯不遗余力地讨好他。
人仍在被脚趾玩弄胸乳,邵元逸反复以这样的形式警醒他们,让他知道自己不过是父亲脚下的玩物,不能生出僭越之心。
“我不操你。”邵元逸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也不给你留印记。”
温琼松一口气,用毛巾擦净了他的脚,胆大包天地攀坐到他身边,双手交叠搭在他肩上,又把下巴凑上去,在他下颌处轻吻:“我好累,不可以再跪了,肚子也有点疼,是爹爹害我的。”
“你想怎么样?”邵元逸不跟他计较,他把什么小心思都摆在明面上,反而没什么指责他的理由了。
温琼红了红脸:“我要您也帮我捏捏。”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邵元逸拍拍他的侧脸,捏捏多出来的软肉,低笑一声:“好。今天我伺候你。”
邵元逸叫人换了盆水,半蹲在温琼身前,细致地帮他洗脚。邵元逸年轻时在部队呆过,回来后也少不得摸枪械,手上有一层茧子,他觉得是温水,温琼已经尖叫一声将脚抬起来,水珠溅了他满身。
邵元逸还没怎么样,温琼先吓得用衣袖乱擦一通,弄得他喘不上气,只好攥住他的手腕:“糊涂,乱动什么?”
“烫。水很烫,您不觉得吗?”温琼委屈道:“您也不要帮我了,我怕热。”
邵元逸奇怪道:“你想去哪?”
“我想回去睡觉,大爷要歇下了,再晚回去会吵醒他。我是您的,大爷也是您的,我们夫妻都只有孝敬您,没有忤逆您。您不放心,可以在我身上烙个印记,但求您疼疼大爷,他睡得浅,不能被吵的。”
邵元逸思忖一阵,想想他身上带着自己标记的模样,不由有些满意,因此挥挥手道:“回去吧。明天给你纹身。”
温琼很快遮掩掉不甘和抵触,恭恭敬敬给人行过礼,才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回房去了。
邵桓急得像有人把他的心放在火上烤,哪有闲心睡,才见到温琼就把他抱入怀中:“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温琼大口喘息,狂乱的心跳没有恢复正常,他被恐惧和恼怒完全吞噬,语气却更平淡了:“没有。只是跪了一会儿,其他什么都没有。”
邵桓掀开被子,想把他藏起来:“我知道。没有谁有错,只是觊觎你的人太多了。”
温琼不言,张开灰黑的眸子,他偶尔会忘记自己身上有作为人的闪光点,即便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仍要被迫承认某个人类对他的所有权,他无法完全拥有自己,现在连他选的主人也不再完全拥有他了。
7章 十七、独属
温琼起身,在朦胧的光下开衣解扣。他的体态很好,肩膀宽直,脖颈修长,脊背剥削,他会站得很直,如一朵莲自污泥里抽枝出来,他不会因地位低微含胸驼背,也不像妓子般故意献媚,他只是站在那里,泛白指尖解开衣扣,露出锁骨、肩颈,和一对鼓胀的乳房。
他的美不是凭空得来,而是十数年如一日,在庞大的金钱消耗下养出来的。药物,器具,古老隐秘的保养方法,无数人倾注进这具身体的淫欲,如此才能得到一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