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舔批
章 七、勇敢一点
他没有安抚他,只是平静地开口:“你的榆儿已经走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他逼你的,只要你敢反抗他就打死你,是吗?”
温琼早已经被剧烈的情绪起伏和接连不断的高潮弄得迷迷糊糊,没听出丈夫在给他台阶下,只要他说是,邵桓会立刻把弟弟赶得更远些,再把受到逼迫的可怜妻子接回去。
温琼一直在哭,从低声啜泣到放声大哭。所有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他想说自己也有反抗,是被邵榆强奸的,但是没人为他证明,在邵桓眼里怎么都是合奸。
邵桓失望至极,一个眼神也不屑给他。既然如此,果然休了他就是,反正他不缺情夫养着,自己也该往前看了。
邵桓还没来得及起身,温琼敏锐地察觉到他要走,心尖骤然收紧,不管不顾地扑进邵桓怀里,眼泪鼻涕弄脏了邵桓昂贵的衣服,他讪讪停下,擦净眼泪:“他们都说你不要我了。”
邵桓抬起的手顿了顿,终于没有落到妻子背上。他盯着温琼看了很久,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平淡道:“我这几天有点忙。虽然把你放到这,有心人还是找得到你。这种事很麻烦,你知道,我最好的选择就是和你离婚。”
温琼整颗心纠结起来,他不想离开邵桓,被锁起来也好,当他的母狗也好,他都不在乎。但现在最适合他们的,确实只有离婚了,他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离婚之后还不知道会被扔到哪里。
他叩问自己,不想离开邵桓,到底是怕死,还是因为爱?
邵桓也不再说话,只是和他一起坐着,然后沉默地陪他吃晚饭。邵桓放下筷子,目光在温琼脸上停留一会儿,和着夕阳的橘红色暖光,温琼连发丝都透出朦胧美好的光线,他恍然觉得他们还在热恋。
“我还以为我们都应该勇敢一点。”搁下这句话,邵桓起身离开。
他的妻子果然勇敢起来了勇敢地扯掉了他的外衣。
邵桓有点震惊,也有点心痒痒。
温琼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紧紧揪着不肯还他:“我。我,这几天老是做噩梦,有你的味道,就不会做噩梦了。”
噩梦?邵桓脚步一顿,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温琼仍然深埋在他的衣服里,他不想让泪水打湿它,所以忍住了泪,挪回床上睡了。衣服叠好放在枕头边,这股气息当真令他心安,一夜无梦。
第二天,蒙面男子送来一炉熏香,说是从大爷房里找到的,大爷不想要了,扔了又可惜,所以送来给夫人。
香笼精致,香料也清淡宜人,是高门贵族惯用的奢侈品。大爷果真财大气粗,什么样的好东西说扔就扔,眼睛也不眨一下。
一夜好眠,甚至梦到跟邵桓一起逛花会,醒时嘴角都带着笑意。他对着香炉看了好一会儿,指尖轻轻点上去。
温琼捧着还有余温的香炉,也不嫌烫,手腕上的锁链碰撞出清脆响声,温琼有意要它响着解闷儿,沿着窗户跟秦玉聊天:“是大爷让你来的吗?”
秦玉背对着他,假装听不见。
“大爷让你送给夫人,所以他还当我是他妻子的,对吧?”秦玉守着他这几天,温琼在他面前已经没有隐私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他当成某个陌生的知心人。
秦玉仍不回答,他一个人也能喋喋不休。秦玉无法理解这是怎样一种本领,听得耳朵都起了薄茧,总算明白什么叫寂寞幽怨人妻了。
半小时后。
“是的,夫人。我想大爷没有跟您离婚的意思。”秦玉道。
如果他再不回话,温琼大概会从宇宙如何爆炸、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谈到人是人他妈的,鸡是鸡他妈的。
你呢,你是你大爷的。秦玉在心里接了一句,想到这是夫人,到底没说出口。
温琼笑逐颜开,笑完又落寞下去。邵桓还喜欢他,他也还喜欢邵桓,看似回到故事起点,实则一切都变了。
沉寂一会儿,温琼接着没话找话:“跟我聊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