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想不想?”
温琼红了脸,别过头去:“想的。我想被老公操到怀孕,嗯……然后,流奶给您喝。有了孩子,别人就,就不会碰我了。”
邵桓把他的脸摆正,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语气甚至带着些警告:“我不希望你怀孕。”
“可是我想。”他夹紧逼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要把里面的精液全吸出来。
邵桓的阴茎原本插在湿润的逼穴里,这时也顾不上其他,随意在温琼身上擦干净,便穿好衣服起身:“今天没带避孕套,别做了。”
往外走出几步,忽然想起温琼几天前挨过邵榆的淫辱,同样不能排除风险。他不顾夜色已晚,打电话给助理:“去买避孕药,对,顺便请个医生来家里,长期养着。”
如果温琼真的怀孕了,他宁可让他打掉。
“为什么?”
温琼如坠冰窖,邵桓起身后他浑身发冷,扯过被子盖住,依然不停打冷颤。为什么不想跟他要孩子,以后连做爱都要戴套了吗……是真的嫌他脏,还是,母狗不配生主人的孩子?
邵桓身形一顿,而后继续前行:“没有为什么,以前是我疏忽。我只错这一次,以后不会再错。”
他大步踏出漆黑的屋子,温琼顾不上寒冷,赤裸着追上去,没迈出两步就被链子绊住,他急得用力挣扎,脚踝勒得生疼,眼见邵桓推开大门,只差一步就要迈入没有他的世界,他破釜沉舟般屈膝跪下,泪一息之间盈满眼眶:“邵桓!”
扑通。这一声很响,膝盖撞得生疼,地面上的石子卡进细嫩皮肉,他用膝盖往前爬,实在不能往前挪动,就把全身伏在地上,指甲扣着板缝用力向前,他想再靠近邵桓一点,哪怕几寸也行。床吱呀作响,几乎被他绝望时的蛮力拽动,他反复喊丈夫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近乎嘶吼。
“别走!邵桓别走……”
高大背影终究消失在视线里,泪水和泥土混在一起糊在眼睑上,他睁不开眼睛,也没有力气抬手擦掉。他本以为自己和邵桓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甚至自大地认为破镜可以重圆。
哪有这么容易。他没有心力驱使残破的身躯,索性在粗糙冰凉的地上躺着,小石子沾满擦破的伤口,血珠渐渐凝成一串落下,十指指甲也有所松动,他不敢再动,害怕真的把指甲掰下来。
要是可以死掉就好了。他安静地躺在地上,没有人给他关门,即便是夏天,夜风也刺骨的冷,他甚至懒得盖被子,呆滞地睁着眼睛,直到目眦欲裂。漫长的月光吹灭蜡烛,周围彻底沉入黑暗,他也合上了眼睛。
他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孩子,邵桓趴在婴儿床边逗她,宝宝肉嘟嘟的,脸蛋又嫩又滑,不哭也不闹。
要是可以有一个邵桓的孩子就好了。因为对怀孕生子一无所知,才有了盲目的勇敢。他觉得脑袋被地板硌得很疼,小腹也有一点坠痛,但是浑身都动不了了,于是他迷迷糊糊地说服自己,睡吧,睡着就没事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温琼被人从地上拎起来,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黑布罩住头颅,强行抗在肩上。
脚踝上的链子还在,他们把床弄坏了。
温琼不住挣扎,拳头落在那人身上跟挠痒痒一样,那人嘲讽地“啧”一声,一鞭甩到他赤裸的屁股上:“小婊子,别他妈闹腾了,你差点冻死,你老公还兴高采烈地相老婆呢。”
相老婆……?是在和新的妻子相亲?温琼心口一痛,挣扎得更加厉害,他一边捶打一边踢踹,手上镣铐勒住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拉!
男人吃痛,对他毫不客气,一拳砸在太阳穴上,待人晕过去后才啐一口:“贱人,差点勒死老子。”
温琼被一阵枪声吵醒,紧接着一张照片甩到他面前,飘飘摇摇落在他带着暧昧痕迹的胸前。在他对目前处境一无所知的时候,率先闯入眼帘的竟然是邵桓和一个女人的合照。
照片上,女人坐在邵桓身边,握着邵桓的手,一枝花静静躺在邵桓手心。那是一朵白色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