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昳靠着门洞边的栏杆,咬了一口糕点,道:“你是?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阿娘在做什?么?”

宝膺点头:“其实我也有两年没见?过她了。我只能从报纸上看到她的画像。”他垂下头,又笑道:“你猜我这些日子住在哪儿?”

言昳摇头:“这附近?扬州?或者是?宁波?”

宝膺摇头:“我去了蜀地。因为我爹娘甚至做好了打仗的打算。”

言昳惊的瞪大眼睛:“蜀地也太远了吧!再说?打仗?谁跟谁?”

宝膺耸肩:“或许是?大乱斗吧,我爹说?,有些人就希望回到几百年前的模样,有些人却?想各当各的皇帝,迟早要打起来的。而没打起来的时候,这帮人谁都跟谁分不开?。你听说?过卞家吗?听说?他们最?近都有了动作。”

言昳缓缓吸了一口气:“卞家吗……?但最?后还是?没打起来啊,你都回来了这里,说?明你娘和宫里谈出了各退一步的结果。”

宝膺说?话都比以前成熟不少:“是?,我娘就当被软禁这几个?月,是?进宫照顾皇帝了。听说?太子在暗中也吃不了不少苦头,韶骅也差点遭到弹劾。现在大家,就跟站在秤两头似的。我娘似乎也觉得不想太激进,她想再缓和几年。”

宝膺说?了几句又沉默下去了。

言昳看他圆润的侧脸,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