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有个新人好奇地问道:“我看全宗上下,好像都特别害怕这位白师伯?”
卫延笑道:“一般弟子犯错,会送到戒律堂惩戒。但是若是惹怒了白师伯,他手中有一条鞭子,名为虎蛟,抽起人来比执法司仪的九节鞭还要疼上三分。”
殷危娄听见了,不禁腹诽道:师尊哪有他们说的这么玄?师尊虽然也有鞭子,但是总比执法司仪好多了,执法司仪抽人那是不把人抽到半死绝不收手,师尊这般严厉过吗?显然是没有。
殷危娄开玩笑似的问道:“我们不招惹白仙师,那是不是就能和白仙师亲近一些了?”
卫延皱起眉头循声望去,说话的,可不正是当时要拜进寒清峰的谢琛吗?谢琛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无极峰配不上他?现在还没死了那条拜进寒清峰的心?
纵使心中不悦,卫延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还是不要走太近较好。”
殷危娄深深点头,道了一声多谢师兄。
卫延又道:“说到白师伯,倒让我又想起一件事,各位最近若非极其要紧之事,便不要找师尊。”
一人问道:“这是为何?”
卫延说道:“夔山魔窟有松动,师尊正在忙五宗会谈,若是诸位仍有不清楚之事,找我就好。”
殷危娄不经意间说道:“忙完生蛊门,忙新人入门,接着又来忙五宗会谈,咱们师尊确实是辛苦。”
卫延皱起了眉头,隐约觉得这个谢琛有些不对劲,他怎么知道生蛊门的事情刚刚过去?便试探性地问道:“谢师弟虽然刚刚入门,对宗门事务倒是清楚的很。”
殷危娄笑笑,说道:“六极宗乃西南第一大宗,我们这些世家子弟,自然时刻关注六极宗动向,知道这些不足为奇。”
卫延一想,这倒也是。西南的修真世家对六极宗盯的很紧,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那消息传的简直比兔子跑的还快。生蛊门来访又实在是一件大事,西南其余宗门知道也不足为奇。思索至此,卫延打消了疑虑。继续带着这一群新人熟悉无极峰。
在殷危娄还是他本人的时候,甚少来无极峰。他不喜欢无极峰,之前要来无极峰,要么是来送卷宗,要么是被魏滕拎过来挨打,自然也就没有闲工夫去看看无极峰到底有什么东西。
寒清峰山势陡峭,又因为常年只有白予卿一人居住,没什么建筑。无极峰就不一样了,山势平缓,除了必要的演武场、弟子住所、祠堂之外,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房屋和建筑。有一个十分简陋的房屋,和周围的建筑看上去格格不入,据卫延讲,这是好几十年前六极宗的建筑了,虽然旧,但是魏滕不让拆,还定时让新的过去的弟子前去打扫。
殷危娄找出一只蛊虫,放进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