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卿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他听见,又像是怕自己忘了,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话。
“不是……”
殷危娄早已心疼到无以复加,他不知道谢琛对师尊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知道现在师尊濒临崩溃,崩溃到想要自毁神魂!
殷危娄不知道除了师尊还该叫什么。
几个称呼在脑海中来来回回过了好几遍,他抚上白予卿冰凉的手,极其小心地唤了一声。
“予卿?”
白予卿没有挣扎。
殷危娄眼看有希望,沉下声说道。
“予卿,是我。”
白予卿顿了一下,犹犹豫豫地问道:“我……我不是师尊?”
刚刚他一直在冲着他自己说“我不是师尊”,现在又反过来向殷危娄询问道:“我不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