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去,很强的牵引力回弹,链子从叶冉手中挣脱,乳夹只掉了一个,另一向下滑了些,夹住更少的软肉,受力点更少,夹子的咬合力就更大。

南南爆发出巨大的哭声,向前缩了一下胸:“呜呜呜!哥哥,你快,快拽掉它,南南受不住了,好疼”

南南哭着摇头,饶是剧痛侵袭大脑,南南的手还是在背后交握,可见祭司教的很好。

叶冉连忙拽着链子,又猛地使劲才拽下最后一点夹在胸前软肉上的夹子。

“啊!”

南南胸前的两个乳尖已经红肿发紫,向周围扩散出红晕,颗颗滚落的眼泪让叶冉心里难受不已:“对不起……”

“没、没事,不怪小冉哥哥。”南南冲白涵跪着低了低头,“白涵先生,南南回主人身边了。”

“去吧。”

男孩如蒙大赦,快速爬回祭司身边,不等祭司说什么,就爬上沙发,脸埋在祭司的胳膊弯里哭个不停,肩膀都哭的发颤,“主人,呜呜,主人,南南好怕,南南不要离开主人……”

南南在祭司手里受过的痛比这更狠的也多不胜数,都是刚进岛时受过的罪,南南正常的人格在被祭司调教后变的离不开他。比起乳夹被扯下的痛,南南更害怕跪在白涵眼前,身上的东西被白涵拿捏在手,他不愿意靠近陌生人。

小孩打着哭嗝,祭司轻抚男孩后背,“主人会一直在,南南乖。”

叶冉手里的乳夹被傅言琛拿走,细致的用酒精消毒后,命叶冉脱了上衣。

这下少年也和其他几个奴隶一样一丝不挂,跪的笔直,含羞抿唇。

乳夹冰凉的触感激的叶冉心里更是害怕,傅言琛松手的瞬间,叶冉疼的弓腰,嘴里发出“嘶”的声音,心里更是同情南南。

叶冉的两个乳尖被南南方才戴过的乳夹压扁,胸口起伏不定,乳夹随着微颤。

傅言琛起身拿来一袋二号姜汁,也是500ml的标准,浓度却比先前夜辰的那个奴隶灌进膀胱的三号姜汁要略浓些。

淡黄色的袋子叶冉半个小时前刚见过,他害怕的眼底瑟缩,尤其是见到和袋子配备的并不是尿道的导管,而是一根手指粗细的鸭嘴头,日日晨起清理自己的叶冉再清楚不过,那是灌肠用的。

“跪趴。”

“先生……”

叶冉害怕了,他求饶的看向傅言琛,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让别人家的奴隶无辜遭受二次痛苦,不该陪个罪吗?”傅言琛用手捏起他的下巴:“别这么可怜的看着我,这种眼神,只会让调教师更兴奋。”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此刻的叶冉显得有些脆弱,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叶冉不想让这脆弱的一面流露出来,下意识地侧头,却刚好躲开了男人抬起准备替他擦泪的手。

傅言琛顿住,随即,那只手一耳光抽了下去:“给你脸了。”

这四个字犹如一把刀直直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泪水夺眶而出,叶冉顶着已经肿起的右半边脸,踉跄跪直,却是笑的凄美:“奴隶不敢。”

他绝望的转身跪趴,露出已经血迹干涸的穴口,无声滑落的眼泪径直砸向地毯,叶冉想,再也不要喝酒了……让他原本在心里筑起的城墙瞬间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