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让老夫代......”
云澈的惊呼混在鼎沸的人声中,显得有些微弱。他试图冲过去,却被人群挡住了去路。
“装你大爷的老头!”
林昭又气又恼,反手甩出银链,精准地缠住云澈的腰。
他用力一拽,两人一同栽进了蛊池。“要死一起死!”
他大声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毒液触碰到肌肤的刹那,仿佛有无数钢针在穿刺。
林昭只觉一阵剧痛袭来,青莲印记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危机,瞬间暴走,绽放出夺目的光芒,将他包裹成一个光茧。在意识模糊间,他只觉唇上覆来冰凉柔软之物,一股渡来的气息裹着霜雪灵力,如同一股清泉,将肆虐的蛊虫逼退了三寸。
他本能地咬住对方舌尖,刹那间,尝到了混着血腥的桂花香,那味道在这危险的情境中,竟带着一丝别样的熟悉。
“阿昭这吻技...”
云澈在换气的间隙,闷声笑了起来,“比剑法还凶......”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却又被咳嗽声打断。
池外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二人破水而出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万千蛊虫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俯首绕行,如臣子朝拜君主一般。就连池中剧毒,都像是被施了魔法,凝成了并蒂莲的纹样,娇艳却又透着几分诡异。大长老手中的龟甲卦瞬间炸成粉末,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林昭:“蛊王认主...
这不可能!”
云澈湿透的银冠歪斜着挂在林昭发间,他顺手将人搂得更紧,仿佛要将林昭融入自己的身体。“我夫人...
咳...
自是非凡......”
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
林昭闻言,抬肘狠狠撞向他肋下,溅起的水花瞬间凝成冰棱,将长老的胡子钉在了祭旗上,模样十分滑稽。“谁是你夫人!这破虫子分明是馋我灵力!”
他愤怒地吼道,满脸通红。
追云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突然俯冲而下,掀翻了供桌。它叼着蛊王鼎,用力抛向池中。鼎内窜出的金蚕蛊王抖着翅膀,轻盈地落在林昭肩头,亲昵地蹭着他耳后妖纹,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云澈见状,屈指就要弹开蛊王,却被林昭擒住手腕。“跟只虫子吃醋?剑尊大人好气量!”
林昭冷笑着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祭鼓骤响,声音震耳欲聋。七十二寨民举着火把,如潮水般围拢过来,将祭坛围得水泄不通。云澈揽着林昭踏浪而起,足尖轻点在蛊虫汇成的莲台上,仿佛在云端漫步。“今日良辰,我与夫人便拿这蛊池当合卺酒......”
他大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喜悦。
“合你个头!”
林昭愤怒地嘶吼,引雷咒瞬间劈向莲台。刹那间,雷光闪烁,惊得蛊虫四散奔逃。云澈就势带着他旋身,落在了檐角。他的湿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腰线,惹得追云都不好意思地用翅膀捂眼。
银匠娘子捧着婚书,急匆匆地追了过来。朱砂笔被云澈的剑气卷着,塞进了林昭掌心。“阿昭签个名...
咳咳...
抵你昨夜砸坏的八十坛醋......”
云澈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林昭没有理会他,挥笔甩出墨龙,搅乱了婚书。可奇怪的是,未干的墨迹却在空中凝成了姻缘契,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云澈见状,咬破指尖,按上契纹。刹那间,蛊池突然沸腾起来,一座琉璃塔缓缓升起。塔心嵌着的,正是他缺失的那截神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原来蛊婆的贺礼藏在这儿。”
云澈轻轻抹去林昭鼻尖的墨痕,眼神里满是温柔,“阿昭可要与我...
咳咳...
拆了这聘礼?”
塔顶惊雷劈落时,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