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她赤裸裸躺在床上,好些天没见,乳儿依旧翘挺,腰身纤盈,唯独腰间至下身的部分围了个碍眼的月事带。

“王爷,妾身刚要说,您偏不给我机会。”她还觉得委屈。

“花氏,可是你让我来你屋里的?”高堰这会儿让她折腾得,下身那根东西早高高耸起,恨不得当下就塞进她缝里去,堵上,堵严实了。

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男人倒是自己用手纾解过,如今还是觉得自己这握惯了刀箭的手,满掌心都是老茧,哪里比得上她那软糯湿润的地儿。

不过,高堰抠了抠她腿心的布条,脑子里尽是这小妇人樱唇半启,妖媚啼哭的模样。

“王爷,妾身给您舔舔吧。”花锦主动去褪他的亵裤。

高堰没反对。

高堰身子粗犷而彪悍,身凶物又粗又长,似硬铁一般绷紧了,男人没盥洗过,那硕物有股子淡淡的腥臭味。

“妾身去给您叫些水来。”花锦将自己小衣穿好,外面套了件常服下床去唤人。

高堰阖眼仰躺在架子床上,听见外面门让人给推开又掩上,大概是手上端了铜盆的缘故,她的脚步声比以往重些,味道也有些怪。

不对。

高堰猛地睁开眼。

几乎下一瞬间,西厢内传来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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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成事

那会儿花锦人刚抱着汤婆子,和衣在隔壁里间躺下。

每每月信前两日,她小腹总不大舒服。

乍听到这音她吓了一跳,心道自己破身那会儿虽然他那根孽物天赋异禀,可她也没叫成这样。

不过高堰委实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只知道横冲直撞。

花锦没再多想,闭上眼睡了片刻,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让院子里杨素特有的尖嗓给唤醒:“花侍妾,花侍妾,您人呢,王爷叫您过去。”

这音以前花锦听惯的,去势的人说话腔调都有些怪异,不过那会儿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大喊大叫。

花锦急忙忙跑了过去,鬓发没理,就那样微微凌乱地披散在肩后。

自己屋子里狼藉一片,衣架、玩器、熏笼全倒在地上,水洒了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春草跟春荷两人俱跪着,直磕头求饶,额头早磕出了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两人身上衣物倒穿得好好的,花锦一时竟看不出是事成了还是没成。

陇西王高堰面色怫然,他坐在榻上,身上只虚虚围了件袍衫,手捏着榻上案几一角,见花锦进来,高堰对杨素道:“把她们拉出去打五十板子,明早发卖。”

春草刚才让高堰踹了一脚,怕是肋骨断了,如今再打五十板子,哪还有命活,闻言竟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杨素出去唤人,春荷顾不得其他,竟踱过去抱住了花锦的腿:“夫人,您替我们说句话吧,方才也是您让我们进来伺候王爷。”

花锦脸微沉,自己是让她们进来服侍不假,可她们连个精虫上脑的色胚都搞不定,还无端连累了她。

但终究是两条人命。

花锦看向高堰,不用他招手,自己倒是踮脚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这才发觉男人衣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坚硬的粗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戳着她。

花锦嫌硌得难受,坐在他腿上扭了扭屁股。

高堰身子僵硬,面无表情看了她眼。

花锦勾住他的脖颈,身子往他怀里钻,仰头娇声道:“王爷,她们好歹伺候过妾身,您饶了她们吧。”

音黏糊糊的,还漾着媚眼,拿眸子瞅他,话里话外撇得干干净净,没一点提及自己的意思。

高堰没吭声。

杨素人早回来,两个侍卫就在屋外等着,但王爷不发话,他也不好动作。

“王爷……”花锦拖长了尾音唤他。

高堰忽不悦地训她:“好好说话!”

他看了看杨素,杨素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