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高堰,只消一个眼神就知道他什么意思,忙让人进来把春草、春荷拖走。
又进来几个侍女将地上收拾好。
杨素对两个侍卫道:“先关起来,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人别弄死了,明日发卖了便是。”
这阖府上下,哪个胆子能比这花侍妾更大,一声不吭地把侍女往王爷床上送,方才王爷叫他去找的时候那眼神几乎能杀人。
别人他不知,但陇西王杀过的人怕是这屋子里都堆不下。
可这才多会儿,花侍妾三言两语就让他给重拿轻放了。
腥膻味的棍子
高堰沉着脸,把花锦夹在胳膊下提进帷幔,花锦直接让他给摔进床,好在床榻软,花锦在床间扑腾了两下又很快跪坐起身。
“王爷。”
高堰身上衣物松松垮垮,她一扯带子就开。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那儿,赤黑色的肉棍子高昂起头,花锦微俯下身,滚烫的条状异物险些直接拍在她脸上。
“您别生气,妾身这不是身子不方便,今天来月信,肚子也不舒服,刚才躺了会儿,怕扫了您的兴才让那两丫鬟来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