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姑奶奶的厉害的,王爷把她瞧得比眼珠子还珍贵,听到花锦病了只觉自己项上人头不保。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何大夫给请来。
何文谦匆匆赶来给花锦把过脉,见花锦仍咬牙不止,叫沈氏取了块锦帕垫在她齿间,针往她头部几处穴位扎去。
花锦慢慢停止了挣扎,何文谦收回针,冲沈、任二人点点头:“娘子力倦神疲,又受风寒之邪而致恶盛正衰,索性并无大碍,我将药煎了送来,你们伺候娘子服用。”
众人方才松了口气。
但花锦的事饶是给张伏百个胆子,张伏也不敢瞒着高堰。
没想到夜里头高堰竟屈尊纡贵亲自过来了,周围看见的将士不少,只个个噤声不敢多言,高堰向来都不会动军营里这些“洗衣妇”,也不知道他今天哪来的兴致。
花锦烧了半日,人还是没什么精神,此刻正病恹恹地半倚在马车中,高堰这样大喇喇带着杨素前来。
杨素忙带着沈氏与任氏稍微走远了些。
“怎么会着凉?沈氏她们没照顾好?”不过两三日没见,高堰看怀里这小妇人消瘦了不少,并不宽敞的马车待高堰进来后显得更加逼仄,他将花锦圈住,低头亲了又亲。
花锦服过药后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浑身湿哒哒的,衣服黏得难受,男人热气重,让他这么一搂,花锦更觉着不舒服。
“干她们什么事,是我自己贪凉。”她在他怀里挣扎,高堰却抱得愈发紧,还是花锦狠捏了下他的胳膊:“热,出汗后好多。”
高堰这才松开桎梏,大掌覆上她的额头:“你就是身子太弱,以后要有机会……”
男人却罕见地梗塞住。
花锦狐疑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