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这番对话,很快在军中传了出去。
“真是可惜,姚大人您见不到那日了!”高堰不再跟他废话,“想必您那一家子妻儿老小很快便会去找您。”
姚贵听及此,脸上这才露出丝错愕:“你这是何意……”
站在姚贵身后的田兴已一刀崭下他的头颅,刀刃深深插入地中,扑通一声跪在高堰靴前,高举仍滴着鲜血的头颅道:“昏君无道,戕害我数万将士性命,请王爷早做决断!臣誓死效忠王爷!”
“誓死效忠王爷!”
高堰麾下几名大将俱跪了一地,这些人随高堰出生入死,各个赤胆忠心。
那音铿锵有力,传至一两里外,连在后方帐中的花锦都听见了。
征缴
陇西王帐中多了个头矮小的侍卫,明眼人一瞧都能看出来是个娇娇娘。
高堰宣人进来时花锦人正坐在榻上打着盹儿。
“王爷,我去屏风后面避避。”数日来连续赶路,花锦又大病初愈,就是高堰这般铁打的身子都吃不消,更何况是她。
花锦站起身时忍不住扶了扶额,让高堰托着她的腰又给按回榻:“不用,你坐这儿,饿不饿,我让杨素给你煮点食。”
高堰与鞑靼人打交道数载,早学会了鞑靼那套,不说茹毛饮血,但行军时携带盐腌的肉干,用它充当军粮食,可暂时缓解运输粮草时的压力。
这肉干味道自然好不了,高堰怕花锦吃不惯,方才让杨素去生火。
花锦摇头,可杨素多有眼见力的一人,不用高堰再费唇舌嘱咐,自己便走出大帐。
高堰有事商谈,麾下几大将领见到帐内的花锦俱是一愣,且看情形,高堰似乎并没有让她出去的意思。
郭成义是个急性子,见状张口便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