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已有些能摸透他的性子,只歪头想了想抿唇道:“阿兄原先订过一门亲事的,后来女方出了意外,难得阿兄情深,至今未娶么?”
高堰一时噎住,知自己误会,他倒是没什么面子挂不住的,遂低头咬着花锦的脸颊,啃过瘾了才放开她。
“花锦,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当日誓死不肯嫁我,是不是在京中有了旁的意中人?”
花锦摇头:“没有。”
她养在临福宫中,除了父皇,论谁见了她都低上几分,哪里生得出儿女心肠。
高堰心满意足捏着她胸前软肉,又蹭到她腹部,掌轻轻磨蹭着:“花锦,我得跟你说件事,何文谦给我的那药,我有两个月未吃了。”
也不能怪高堰,这两个月里连休憩会儿都是奢侈,怎还会顾得上这。
刚才两人都有些激动,他想都没想全射到她穴里去了,还射了两回,这会儿堵着都没拔出来。
花锦一僵。
高堰眼神黯了黯,将她拥入怀里搂着:“我让人一会儿……”
“花锦。”但话还说完,男人便反悔了,抱着花锦翻身换了个姿势,覆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低语了句,“……”
花锦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望他。
高堰又道:“花锦,我想要个孩子。”
想疯了都。
高堰开出的条件太过诱人,花锦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谢谢小可爱们呀~
你那儿要把我给烫伤了
“高堰,你图什么呢?”花锦又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去摸这人的脸。
如今京中已经入夏,不似冬日那般干燥,可这人皮肤依旧粗糙得龟裂出数道小口子,身上也是,到处都是伤疤。
他如今贵为帝王,没有人比花锦更清楚坐在景乾宫那张椅子上拥有多大的权力,江山、财富、美人皆唾手可得。
但进宫近一月了,他除了吩咐把远在甘州的王妃接来,旁人连正眼都没有瞧过。
高堰低身去亲她的眉眼,舔她的鼻尖儿,招得花锦又痒又麻,偏头却躲不开:“高堰!”
小妇人娇嗔声。
“你有没有听过民间那句话,婆娘娃儿热炕头,花锦,我就想过那样的日子,若都能如此,天下早太平了,鞑靼也不会年年欲骚扰我边境。”
花锦以前或许不能理解,像他生在贵胄之家怎竟说出这般胸无大志的话,可她这一路自陇西攻进京城,见得多了,竟有些感同身受起来。
“高堰,你会是个好皇帝的。”花锦道。
高堰将她胸前奶子含吞进嘴里,囫囵不清道:“我想给我儿留个清平盛世,殿下,你方才可应了我的,我们是不是该先把孩儿生出来。”
“唔。”花锦忍不住弓起身,脚趾蜷曲起来,男人力道很轻,温润的触感似蔓草般缠绕着她,她紧绷着身子,蹭了蹭高堰胯下。
水润润,还在不断往外渗着白浊的穴花儿触着硬铁般昂扬。
她没有说话,只这样望着他,眸子里水光闪动。
高堰。
嗯?
一起来生娃儿啊。
她的手摸向了他的长物,青筋紧绷的肉棒剑拔弩张,花锦单手根本圈不住,在她掌心猖獗蠕动着。
高堰要疯了,他不管她是不是因为听了自己刚刚的许诺才这样主动勾他,他根本不在乎。
人在榻上躺着,肚子里让自己射了两回,他早说过,她要愿意哄着自己,哪有什么不应的。
他十九岁那年就想带回陇西,失而复得的明珠子,他不介意将自己能给的都给她。
“心肝儿,那你一会儿可别哭。”
小妇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将要在地狱里走上一遭,剪得齐齐的指甲还故意在马眼上抠了回,抠得男人浑身一哆嗦,床似乎抖了下。
高堰红了眼,不动声色地把她双腿分开,腰身硬是挤在中间,龟头抵在穴口,身子猛地下沉,硕物整个狠狠没入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