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天你谋杀亲夫啊!"
如果谋杀这麽简单,求之不得。
"你在这里做什麽?"我放开他让他起来。
"我来接你回家。"他嬉皮笑脸,没有正经。
"艾弦,说实话比较好。"
"你说过实话是一种罪恶。"
"所以我是罪有应得。......但你有不说的自由。"忽然间被一种疲累感充斥,不想再跟他争下去,反正我没有什麽怕被他知道的事。
转身走向停车场,他不再说话,跟了上来,一直到坐进车里。
开车送他到小区门口,示意他下车,他瞪著我:"你什麽意思?"
"今晚我想回去。"
他冷笑著按住我替他开车门的手:"回去?你回哪里去?那个雷那里?"
无力,更加无力。我知道,他还是忍不住了,终於爆发。
不愧是影视歌三栖实力派,演技一流。现在他的表情完全是一个现场对老婆或老公捉奸成功的老公或老婆。
那一刻,我忽然狠狠地笑起来。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麽其实他和我一样,都是偏执不知变通的蠢货、笨蛋!
可是世界上就竟然还是有这种蠢货、笨蛋,并且不只一个!
有种在身体里面很深的东西就这麽忽然的柔软了一下,颤了一下,因为对某个自己以外的笨蛋的怜悯麽?
他慢慢靠过来抱住笑得直颤的我,头埋的死死的,忽然没了现场捉奸的高涨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