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其实还早,才九点多。
不过林慧颜喝了那么多瓶果啤, 醉不至于,但晕是有些晕的, 所以也做不了别的。
而楼以璇, 幸福来得太突然, 她恨不能每分每秒都黏在林慧颜身上。
吹完头发她就听话地先上床了,等林慧颜关了大灯坐上来, 她再难抑制自己那“低俗”的本性, 屈膝分月退跪于林慧颜上方, 将人锁在床头靠枕上亲吻。
还拉了对方的手置于自己身前, 让林慧颜真切感受她x.膛下热烈的跳动,一下下震荡在林慧颜手心里。
林慧颜的体温比她高,那温度经由手心也烫进了她的心里。
楼以璇的吻比前几次的总和还要滚趟, 夕干林慧颜口c.里的空气,再烙印在皮敷上, 留下一簇簇绽开的焰火。
微微残留着湿气的头发凌乱缠绕在两人身上,一会儿是发丝的微凉,一会儿是c.s的炽热。
只有在这种时刻, 冬天和夏天是可以交汇,也可以同在的。
林慧颜的意识在冷与热的双重攻击下逐步涣散,只剩下对各处感官的刺激。
楼以璇欺身压下, 让自己和林慧颜帖得更紧密, 也将大部分的重量均匀分散到林慧颜的身体之上。
“林慧颜, 你好软。”
女人天生柔阮,爱情里的女人更软, 软到她有点不忍触碰,只敢用同样柔阮的唇瓣去吻她。
她的手也没闲着,摸索到圆形的纽扣,自下往上一颗一颗地玩儿着。
像陨落的星,穿过时空裂缝,隐没于银河之外。
林慧颜的识海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睁开迷..乱的眼,温热的掌心捂着楼以璇发趟的脸颊。
“以璇……”
可刚唤了名字,她就再度被楼以璇猛然地吻住。
楼以璇贪得无厌地把林慧颜x.腔里储存的氧气夕出来,再把自己的渡进去,使得林慧颜的肌敷上和肌敷下全都染了她的气息。
直至缺氧,直至被吻得呼吸困难,林慧颜才不得不推着楼以璇的肩:“以璇,以璇,等等。”
唇仍覆着唇,楼以璇热烘烘的手掌已盖住了衣襟微敞的她。
“林慧颜,你明明说过都可以的。”楼以璇以为林慧颜说话不算话,泫然欲泣道,“为什么又要我等?”
被楼以璇清亮而忍.耐着谷欠望的眼眸紧盯,林慧颜大喘几口气,圈着人往后头靠了些。
也不顾衣服被小猫蹭乱得不像样,急忙拍着她的背哄道:“不是不可以,我也没有要出尔反尔,我说‘等等’的意思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要跟你讲一下。”
什么要紧的事非得在这个关头讲?
林慧颜不会在对她采取什么拖延战术吧?明明动.情了,怎么每次都这么能忍呢?
楼以璇半信半疑,眉头也越凑越拢,脸上写着怀疑和不满。
林慧颜叹息着抬手替她抚平,啄了啄她的唇,才拉着她停驻在自己身上的左手下移,让她的z.尖触及那道已愈合多年的手术疤痕。
指腹下的那种凸出的皮肉触感,楼以璇太熟悉不过了。
她几乎是瞬间落泪,忏着嘴唇问:“这是什么?林慧颜,这是什么?”
反复问着“这是什么”的人,连摸着那处的手z也开始忏抖,因为疤痕……很长。
形成这种长度的疤,必然是一道很大的切口,无论是被利器划破的还是被手术刀割破的,那也必然要经历一场不小的手术。
楼以璇翻身到一侧,低了头去看,可模糊的视线让她根本看不清。
她抹了下眼泪,手被林慧颜抓住。
“没事了,我没事。这只是几年前做过的一场手术,我没太注意疤痕护理问题,所以它的外观才这么难看。”
林慧颜说得轻描淡写。
实际也轻描淡写。
要不是想到要跟楼以璇C身L体地相见,要不是担忧楼以璇会看到自己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