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新生而感到无比畅快。可又两年后同性婚姻合法了,她却只为自己感到无比悲哀。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恍悟,原来离了婚也并不意味着她就真的自由了、新生了。

因为她的心早就死在了踏入婚姻的那一天,也早就没有了求生欲。

一过十年,是杜禾敏让她的心恢复了跳动,是杜禾敏让她体验到了“爱情”,是杜禾敏让她不再想孤独地活到老,也是杜禾敏让她相信了,尊重是可以高于欲//望的。

我要苦死了,你快给我撒点糖让我甜一下吧。

救救我吧,何欢。

哪里是她在救杜禾敏,是杜禾敏在救她啊。

于是她偏回了头,发着烫的嘴唇擦过杜禾敏的脸颊落至另一双唇瓣上。

可未及深入相缠,她就双脚离地被杜禾敏打横抱了起来。

“杜禾敏!”何欢低呼一声。

两手牢牢抓在杜禾敏肩上,双颊红晕似霞,这感觉也太羞耻了些。

杜禾敏望着她笑:“我不做什么,就试试能不能抱动你。你总怕自己胖,你看,身轻如燕。”

“……”不胖是不胖,身轻如燕她可当不得。

杜禾敏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让何欢横坐在她腿上:“我怕你仰着脖子累,这么辛苦的事还是让我来吧。”

两人有四五公分的身高差。

站着接吻,仰头的必然是何欢,但像现在这样的抱坐姿势,仰头的就是杜禾敏了。

“何老师,你不会觉得我很油腻吧?”

“我要是说,有一点觉得呢?”

“啊,那怎么办,糖水苦瓜本来就不好吃,加了油,那更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