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有什么吗?”

“不是。”林慧颜抱紧了楼以璇的腰,引颈向后仰着,“是,是在等你自己说。”

一位靠画扬名、谋生的艺术家,手指上必定是有茧子的。至于厚与薄、多与少,就因人而异了。

楼以璇去年画得少,手指也养嫩了不少。

但今年上半年,尤其最近这三个月,几乎是每天都在搞创作。

右手手指上的茧,可想而知。

薄薄一层,却增强了厚厚的摩擦感,在纸上碾压着,旋转着,像她绘画时那样,一笔一划都经过了精心测量和深度思考。

这一笔该上什么色,那一划该落在哪处,是上挑或是下拉,倾斜度、轻重度,全都要精确无误。

而今日是她这一周来,第一次用右手作画:“那我要是一直不说呢?”

“……会吗?会一直不说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