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而且他们这种不太科学的人恐怕也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放下了饭菜后就出去了,只说吃完了碗筷放到一旁,他过一会儿来收就行了。

救命恩人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沉机过来敲门,得了回应后才进去,见男人好端端地躺着,而桌上的菜已经全部清空,虽然知道不科学的事情自己少管,但还是忍不住将目光看向了男人的肚子。

之前男人的烂衣服又是泥又是血,被沉机脱下来换了,根本没有洗的价值,现在他穿的是沉机的睡袍,他比沉机高一些,但沉机恰好喜欢大一码的睡衣,所以也不显得紧绷。

睡袍没有系紧,露出里面平坦紧实的腹部那些吃的都塞到哪里去了?

沉机骤然回过神来,忽地发现对方也在看他,沉机有一瞬间的尴尬,但在下一瞬间,他就走过去大大方方地说:“身上的伤还好吗?需要再处理一下吗?”

男人微微摇头:“不用,谢谢。”

沉机解释说:“我是指,刚刚你昏迷着,我只能先处理你的伤口,要不要替你擦一下?万一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沉机顿了顿,又接着说:“或者你介意的话,我给你打一盆水,帮你拧毛巾,你自己擦一擦?”

沉机说的合情合理,男人本想拒绝,可低头的一瞬间看见已经成了灰色的浴袍,下意识地应道:“好,谢谢。”

“不客气。”沉机眉目微扬,将碗筷收了起来,没多久又拎了两个热水瓶回来,去卫生间兑了热水后拆了一条新毛巾。

还冒着热气的毛巾很烫手,可擦在皮肤上也是真的舒服,男人抿了抿嘴唇,沉机适时问:“我帮你?”

“……好。”男人的嘴唇动了动:“麻烦了。”

他的嘴唇很薄,很好看。

沉机突然想到。

“不客气。”沉机上前利落地将睡袍的衣领拨下,毛巾顺着颈用力的擦过去,又在有伤口的地方放轻了力道。

沉机用手指顶着毛巾在伤口边缘轻轻擦拭,男人不禁闷哼了一声,沉机说:“还痛吗?黄符看起来很管用。”

这一点沉机没有说谎,黄符见效真的很快,刚刚至少深入皮肉两厘米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浅浅的裂口,血肉像是疯狂滋生了一般,将伤口填补了起来。

“还好。”男人说。

他说罢,又顿了顿:“长栩。”

“你的名字?”沉机搓了一把毛巾,继续擦拭他的背部:“我叫沉机……别看我像是个外地人,我小时候就住在这儿,我爷爷以前是山君庙的庙祝。”

“我知道。”长栩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