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了!”

阮福几乎用尽了所有勇气吼出这些话,他心里也丝毫没有底,他不知道在保安来之前他会不会被气急败坏的杜岑伤害,可是他看见杜岑扛着的人是边干,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在翻涌,一时冲动便没有控制住自己。

杜岑本就心虚至极,他深知自己不能被发现,趁这件事还没有闹大,他转身便快步跑下了楼梯。

“醒醒啊边干,你好重呀……”

还好边干还有一些力气,体型单薄的阮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一米九几的大块头连扛带拽弄回了房间。

边干此刻嗅到了自己喜欢的气味,便紧紧把人圈在怀里,鼻子紧贴在omega颈侧的微凸腺体上不肯抬头,高挺鼻尖在敏感的腺体周围扫来扫去,还伴随着急促热烫的呼吸,刺激得阮福一瞬间便软了身体。

“哈啊……不要,不要舔。”

听着怀抱里omega颤着嗓子传来的娇嗔,alpha恶劣的欲望霎时间占满了昏沉的头脑。

用来标记的尖锐虎牙抵住脆弱的腺体,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下口,吓得本就胆小的omega阻拦的话都说不出一句。

他还舍不得吃掉这口香甜诱人的棉花糖,只想好好舔一舔,蘸上果酱后一口一口慢慢品尝。

被药物控制了大脑的alpha只会依据本性行事。

阮福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被边干一手撕成了布条,露出omega特有的粉嫩微翘乳尖,还没等凉风拂过来就被alpha一口含住吸吮,粗糙的舌面也贴在乳尖上打转。

没一会儿alpha开始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肢体接触,用上虎牙啃咬红肿奶头边软绵绵的乳肉,直到omega整片前胸都被欺负得红肿不堪,一片狼藉。

听着omega断断续续的啜泣和呻吟,alpha的坏心思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突然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翻身躺在了床上。

阮福感受到胸前的热意消失,有些疑惑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床上平躺着的边干,以前边干哪次不是急吼吼的要压着他弄,这次怎么不一样了呢?阮福有些想不明白。

“我没力气了,老婆可不可以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