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了些许成形的泪水,好勾起高子默也许会有的心疼。

高子默心疼,当然心疼。

整颗心被利刃划了一道后丢进盐罐里埋起来,粗糲的盐粒将伤口抹得血肉模糊。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少爷,哪曾试过没能拥有一样事物而心疼到这样?

干着最亲密的事,手指还被她最娇媚柔软的地方一下下吸吮绞压,可似乎依然是什么都没有握在手中。

连细细的沙子都没有一颗。

他抽出浸满汁水的手指,将满手蜜液抹到骆希大腿上,水津津一片。

一声不吭,往后退下了床,脚掌落地时踩到了谱纸的一角。

骆希像条从鱼钩解下来,啪一声丢到甲板上的白鲳鱼,嘴里好似还渗着腥锈血味。

她知道高子默脸色难看,黑压压的那种难看,镜片下的眼眸影影绰绰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