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是一整罐曼妥思,丢进灌满碳酸饮料的身体里,“苟”一声,飞快地,咕噜咕噜涌起成团的白色气泡。

肉茎被痉挛收缩的花径绞得没了想法,汗水从发际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

高子默咬紧牙伏低身,贴在骆希耳旁征求她的意见:“要我喂进你哪里?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都可以!你、你快点啊……”

眼见晃晃悠悠的白光越来越近,骆希狂扭腰臀,手指想去够窗帘,却被高子默抓住了反剪在身后压制着抽插。

少年捣得飞快,松精关前的最后几下更是撞得骆希含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一小声惊呼像幽静森林小径里被侵入者踩折了树枝,惊吓得那白色小鬼们开始晃跑了起来。

白光快来到身下庭院,高子默猛地从骆希身体里退出,双手抓住窗帘,唰一声拉合起来。

身心都绷得极紧的骆希失去支撑,大腿一软,泥鳅般从高子默的怀里滑落到地上,她微仰着酡红双颊,一双黑眸漾着水光,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胯下暴涨的那根性器。

忍了许久的白精喷薄而出,高子默闷哼了一声,一时来不及捂住龟首,只能眼睁睁看着浓稠白浊射了骆希一脸。

“笨蛋啊……怎么不躲开?”

高子默不顾那处还在渗着余精,拉着衣角要去给她擦脸上的浊液。

但他比骆希晚了一步。

还在勃起中的茎身被纤细长指松松握住,无名指的钻石在昏暗中摇动出光斑。

骆希张开嘴的时候,挂在下巴的精液滴答坠落到起伏的乳肉上,画面淫靡得让高子默狠吸了一口气,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性器跳了跳。

她含住发烫的龟头吮出剩余的阳精,舌尖绕着马眼和冠状沟灵活打转,眼皮半阖,右眼睫毛尾部也坠着一滴儿白浊,仿佛是海妖会化成珍珠的泪。

“可惜了,你没喂饱我啊……再来一次?嗯?”

作者的废话

啊啊啊啊在公共场合写肉真的是要了我老命,还没捉虫,但我太困了,将就康康吧,有虫请忽略!

节日快乐!!!mua!!小宝贝们吃好喝好!!

第二十根骨头 玻璃鱼 <鱼骨头(周老板娘的写肉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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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根骨头 玻璃鱼

“bye ? bye ? Miss.Luo!”

“回去路上小心哦,明天早上见。”骆希收拾着曲谱,跟肤色各异的女孩们道别。

明早走台??,今天的排练拖晚了一些,窗外的天已经泼了浓墨。

李珊揉着指节走到骆希身旁,问:“老师,你有手霜能借我用一下吗?我的漏教室里啦。”

“有的,稍等。”骆希从包里掏出一支白软管递给她。

李珊眼扫过白管上的黑描线图案,发现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味道。

打开黑盖子挤了一小坨玫瑰手霜后,她把软管还给骆希:“谢谢老师。”

明明之前在骆老师身上也闻到了杏仁奶油的味道,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等李珊离开了教室,骆希才慢慢收拾完东西,熄了课室的灯往外走。

放学后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她按开调成静音的手机,未接来电中有高书文两个小时前的一个来电,应该是飞机落地了。

昨晚高子默没找她,她也没给门留缝,今早高子默更是坐了小林的车上学,两人再一次回到尴尬的距离。

高子默给的那支软膏,连同杏仁奶油手霜一起被她锁进办公桌下层抽屉,她一寸寸检查过身上的肌肤,这几天高子默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都消退了,少年带给她的温度也消散一些。

只留身体还记得那一次次剧烈冲撞带来的感官焚烧和灵魂激荡。

是昙花一现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