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许久的喉咙痕痒沙哑,保温杯里茶水半凉,骆希边润着喉咙边走出实验楼。

一瓣雪片落在她的睫毛上方。

原来下雪了,悄无声息的。

仿佛连天空都要帮她掩盖住什么。

洋洋洒洒的雪片被校道上的昏黄灯光包裹住,像烤得焦黄的棉花糖,在骆希发顶牵起拉丝。

快到校门口时,看到的竟然是廖辉,手中担着黑伞。

“高太太,高董来接你回家。”廖辉走到她面前,将黑伞移到她头顶。

不遠处停着眼熟的全黑福祉车,严伯正站在车门旁候着。

紧拉的窗帘看不见车厢里的人,但骆希能感觉到隔着帘子的那道视线,逼迫感强烈得让她背脊发凉。

她有些扼腕,这雪怎么不下早一点?,不下大一点,这样高书文的航班或许就会延误,甚至取消。

这样她还能再偷来一晚放纵。

很快整理好思绪,骆希嘴角挂起笑,邁腿往福祉车走:“这几天辛苦你了。”

“高太太客气,这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