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辉眼眉低垂着跟在她身后侧,高举的雨伞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但压在嗓子里的话语却实实在在地逾矩了:“……骆希,那晚给你发的信息,就是有些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

骆希脚步一顿,但很快继续往前走:“我能有什么事呢?……倒是你,别再私下给我发信息了。”

声音随着呼出的白雾轻飘飘上升,眼波微微流转:“让他知道的话……会连累你的。”

廖辉哽住,还在想着这是不是能理解成为骆希难得释出的委屈和不安,可两人已经走到车前了。

严伯笑着替她拉开车门:“太太,是高先生不让我提前通知您,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

骆希弯腰上了车,车内没有亮灯?但暖气充足,街灯撒下淡淡昏黄,将车内男人的眉眼照得温柔了几分。

她甜甜地唤了声老公:“怎么不直接回家啊?坐飞机不辛苦吗?”

“正好顺路,就过来接你一起回家。”高书文向她伸出手。

骆希放下琴谱包,把手搭进他手掌心,高书文的体温偏凉,像某些冷血软体动物,会嘶嘶吐信的那种。

“你的手怎么那么冷?严伯,麻烦你把暖气调高一点。”

骆希把另一只手搭在高书文手背上细细搓揉,见男人面色疲惫,她微微蹙起细眉:“怎么回事?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打电话给罗医生,让他现在过去家里。”

高书文摇摇头,声音确实有些虚弱:“没事,回来的时候遇上气流,颠簸得胸口有些难受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好,那严伯麻烦你等会开穩一些,慢一点没事,刹车也缓一些?,别太急了。”

“好的太太。”

后车厢里柔软的嘘寒问暖,听在廖辉耳里有些难受,两人轻声细语的恩爱模样和前几天酒店卧室门口他偷听到的污言秽语截然不同。

他摸着腕表提醒自己,不能再深入老板的家事了。

严伯在中途放下了廖辉,车子回到高宅时已经接近八点,王管家带着佣人在门廊下等候,一行人簇拥着家主进门。

“子默呢?”高书文取下围巾递给管家。

“少爷已经用过晚餐,刚刚回房间温书了,需要我去告诉他您回来了吗?”

“不用了,我和太太先吃饭。”

厨房准备了清淡易入口的蔬菜羹,但高书文胃口不佳,喝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瓷勺。

骆希推着他进了三楼卧室浴室,嫁给高书文之前她上过专业护理课,娴熟地替他褪下衣物后,扶着他坐到坐式淋浴设备上。

“骆希,和我一起洗。”

“好啊。”

尽管高书文平日有做康复训练和控制饮食,但常坐轮椅的身材谈不上健壮,肌肉线条清瘦颀长,肤色白得仿佛快透出体内的骨骼和内脏,和鱼鳍荧光蓝的玻璃鱼一样。

这时温暖水柱从身侧淋浴口喷洒出,细细密密淋在他身上,黑短的发梢滴着水珠。

洗浴用品是无香精的,细腻泡沫在骆希胸乳上成型,她温顺地捧着乳肉,或轻或重压在高书文肩膀处,将他的手臂夹裹在两团白肉中间,认真仔细地往下搓洗至小臂和手腕。

几个来回,高书文眼角褶子渐深,他把骆希拉到面前,用有些粗礪的指腹刮蹭着她胸前已经颤巍巍挺立的红梅:“真骚,奶头都硬了。”

“武藏社长这次送了我新的玩具,今晚让你试试看?”他握住一边乳根,四指合并,往还沾着泡沫的乳侧扇了一掌。

白乳摇晃,泡沫四散,像被锋利鹰爪刮得粉碎而惊慌飞舞的蒲公英。

骆希嗯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花洒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净,视线落在高书文胸腔中央的手术疤痕上。

她伸出手指,就着温水轻轻摩挲着那道与皮肤其他位置颜色不同的长疤:“……可是你今天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高书文垂首含住一颗嫣红奶尖,手指已经探至骆希身下湿淋淋的穴口,才往里抵进一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