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调侃道:“这话说得,好像只有我想弄似的,你看你下面,和金鱼小嘴一样,咬我……”

他也不深入了,两只手指在穴口拍打出渍渍水声:“骆老师你就不想弄?我看着不像啊,摸了下奶子就湿成这样。”

骆希被他压得双手扶撑在镜子上,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镜子里两人的面孔,含在喉咙里的气音轻软:“……我没有……”

高子默解开裤腰,掏出热气腾腾的肉鞭,往她臀肉上拍甩,铃口流出的腺液牵黏在黑蕾丝上,泛着粼粼水光。

“哎,骆姨就是嘴硬……”

高子默语气似是无奈至极,长腿微微蹲下,扶着她的腰,龟头咕唧声顶开湿滑穴口,一点点把硕大性器操了进去。

喂到水灵灵的花穴深处时,昨晚忍住欲火的两人,这时都轻叹了一声。

“可是啊,上面那张硬,下面这张小嘴儿又软乎乎,捅一捅,还有水儿流出来……”

大少爷说起混账话现在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肉茎泡在水穴里转圈蹭磨,退出时带了些骆希的花液,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喂去她喘着气的小嘴里。

高子默笑道:“可能要舔一舔这骚水,这张小嘴才没这么硬。”

骆希气得狠缩甬道,恨不得把他绞得立马缴械,让他还那么多话说!

高子默拨了些心眼留意外头动静,一时不备,竟真被她咬得太阳穴一跳,暗骂了一声,咬着槽牙忍了下来。

他也不废话了,双掌揉着沉甸甸的奶子开始聳腰抽送,臀肉被撞出淫靡拍打声,在不小的更衣间里回荡。

师生的关系在母子关系下显得微不足道,世间的道德都不能再约束住他们。

看着镜子里腮颊桃粉、小口喘气的骆希,高子默喉咙里一直都存在的骨刺在急促呼吸中深深卡进肉里。

两人口中不再发出声音,只有频率相同的呼吸声和交合处的水声揉在一起,水乳交融。

骆希觉得自己也是疯了,竟真的陪着这位小爷在学校里癫狂。

陌生的环境让她敏感值达到巅峰,没一会就颤着小腹泄出来,高子默也不退,硬生生把水都堵在花穴里头,继续快速地捣啊捣,捣出了奶油般的白浆,卡在壶口和阴茎旁的黑蕾丝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