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到会以为她烫舌了,只有高子默清楚,她总在不动声色地勾引着他。

而那张平日说话口吻甜甜软软的小嘴,此时正努力吞吐着他的粗长。

好像刚刚宴席上的精美菜肴喂不饱它,这时需要吃点令它心水的小点心。

肯定吞不下整根,可也不知道骆希怎么了,每一次都要将他吞到狭窄紧迫的深处。

高子默被吃得头脑发白,克制着自己挺腰送胯的冲动,骤然将鸡巴狠狠抽出,带出一道长又韧的银丝。

骆希喘着气,但还想继续吃,手急着去抓,被高子默拉起身,让她转个身跪在马桶上。

“用下面的小嘴吃。”

少年白雪一样的声线染了世间情欲的浑浊,挑动着骆希耳畔的弦。

黑色裙摆被翻到腰间,底裤下的嫣红花瓣已经成熟绽放,布料拉开时还粘连着细小银丝。

高子默低笑:“骚死了,从刚才那会就湿到现在?”

骆希作势要起身:“不想肏就算了。”

“别啊。”高子默边紧锢住她的细腰,边拨开单薄布料,一挺腰,慢慢挤进那湿软滚烫的肉穴里,哑声喟叹:“哪会不想?天天都想肏你……”

甬道里盛满了甜腻的果液,被阴茎炙热捣弄得更加温暖黏稠,香气四溢,挤满逼仄的狭小空间。

高子默埋头一声不吭地干得凶狠,他虽然已经在男厕门外放了「暂停使用」的立牌,但还是不能保证不会有人闯进来。

过膝长靴在马桶盖上前后摩擦得发热,骆希可怜兮兮地喊了声膝盖疼,高子默便将她翻过身,又不想让她躺在公共马桶上,就换成自己坐着,抱着骆希在怀里从下而上肏弄。

唇舌勾缠,鼻息萦绕,骆希搭着高子默的肩,花心被撞得松软酥麻。

她伸手拂开高子默额前摇晃的刘海,那道月牙疤痕在灯光下很明显。

镜片下的眼睛深情缱绻,高子默淡淡一笑:“干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