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把她扶出就松开手?,笑道:“或者你愿意?告诉我,你想杀公?主的原因?”
陆锦儿不言,只抬眼望向前方。
崔兰因道:“我猜猜看,你与成安公?主长得相似”
陆锦儿打断她的话:“我答应你就是了。”
最先找到他们的人居然是二皇子,此刻公?主正?在他面前指手?画脚,显然是要把昨夜的经过讲述一番。
不多会公?主又怒气冲冲回来,看样?子刚她的二兄一顿数落过,饶是如此,齐敏还不忘给她们讲述那三个倒霉禁军的下?场。
全部都给抓了起来,一个没落。
绑匪在手?,那位潘娘子的下?落应该很快就能查明?,至于?他们背后?的主谋那更不是眼下?三位精疲力尽女郎该管的事。
齐蛮大步走?来,把齐敏瞪了一眼就对崔兰因训道:“你也是,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凑什么热闹,丢一个两个就罢了,一连丢四个,你们要搞得人仰马翻吗?”
崔兰因也自知她和公?主还是鲁莽了,没有考虑到身后?担心自己的人,故而不好反驳齐蛮的话,只看着他手?臂上缠着绷带还渗出血色,便转开话题,“二殿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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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蛮脸色好了些,大抵觉得崔兰因虽然顽劣,但还是知道关心人,不枉费他来寻这一趟。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为看清楚渗血的痕迹,崔兰因凑近研究,道:“你这是箭伤,是谁伤的你?”
齐蛮脸色微变,不欲她追问下?去?。
恰时齐敏用力清了清嗓子,崔兰因奇怪她突然这么大声搞什么。
远处人声马嘶,又一群人赶来。
齐敏刚挨了兄长一通骂,现在就幸灾乐祸睇着崔兰因道:“长公?子看起来很不高?兴欸。”
萧临此人平素总是温雅随和,哪怕对待不喜的人也能够做到以礼相待,微笑以迎,所以眼下?这个负弓而来、面无表情的郎君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十分不悦。
齐敏虽对长公?子曾有慕恋,但也知道好夫不二娶,所以不知不觉就淡了这份心。
眼下?满心期待,只想看崔兰因被长公?子教训地抬不起头的场景。
因而那语气里无不透露着一种“还聊,管你的人来了”的畅快。
谁知,崔兰因仅顿了须臾,马上就一抹眼睛,挥去?子虚乌有的眼泪,提裙跑向来人。
“夫君,我好害怕!”
齐敏:“!!!”
你昨夜抬起弩弓,冷静射人屁.股时可没有手?抖一下?啊!
那边萧临固然是负气而来,然看见女郎泫然欲泪要投他怀抱,竟也未来得及细想就展臂让她扑了进?来。
一时间暖意?温香全都拢在怀里,高?悬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又在胸腔里稳稳跳动。
什么指责的话也再说不出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平安无事难道不就是最重要的吗?
但随后?又有个念头浮起:这女郎刁钻促狭,善弄人心,刚从她分明?还平静地在看齐蛮手?臂上的伤,不见一点儿害怕,见到他来了,方哭啼啼地喊着害怕。
只是在博他同情怜爱罢了!
心中纵然如明?镜般看穿了她,但口里还是不忍出言责备。
看她身上只有一件薄披风,还沾满了灰土和草屑,遂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安慰道:“无事便好。”
崔兰因乖巧相依。
齐敏不可置信,这样?也行?
萧临又看向齐蛮,说道:“昨夜宫苑附近发现有北胡奸细的踪迹,虽当场射杀了几个,还有负伤而逃的,二殿下?可有发现线索?”
齐蛮的视线在长公?子的大弓上转了几圈,露出白齿森然一笑,道:“我可没有长公?子鼻子灵,不过兹事体大,我会小心留意?的。”
三名女郎既都找到,四周也检查过再没有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