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凌然一直都没安什么好心思,是他用尽了手段才把凌然从命定之番的身边抢到了自己手中,也已经彻底标记成了自己的Omega,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踏实。

或许只有让凌然怀上他的孩子,确信凌然再也不会离开他,他才能彻底安心。

他们的进度是快的可怕,但这已经是江之屿竭力控制的速度。

如果他再禽兽一点,早就应该不顾小Omega的身体状况把他终身标记无数次了。

空气中的酒味在迅速弥漫,根本没给凌然思考的时间,他就已经整个人摔进了满是龙舌兰味道的床褥间。

身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热,这会儿已经被催化着烧成一把热烈的旺火,把他烧得皮肤滚烫,脸颊红腻,双眸湿润。

“宝宝,”江之屿一边不加控制的释放信息素,一边贴着他耳廓,“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本就松散的睡袍腰带被解开,掀到了凌乱的地板上。

“我已经在你生殖腔里成过结,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嫁给我,知道么?”

低沉的嗓音像是蛊惑,引诱着小Omega再次深陷发情的同时,还要他牢牢记住自己的话。

凌然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唇瓣张了张,却只能化成一滩水。

医嘱说的是对于小Omega的终身标记不能一次就彻底完成,最好是控制好每次的时长,然后在这段时间内多次进行重复标记。

江之屿记得清楚。

……

只是这次仿佛不止是单纯的标记,还有些不加克制的惩罚意味在其中。

enigma把试图逃跑的小Omega用力一把扯回来,大掌按在柔嫩的月退肉上,任由带着斑驳红痕和齿印的软腻白皙从指缝中不堪泄露。

“知道错了么?”

可惜回应的只有呜呜哽咽声。

于是enigma摸过来床头的药瓶,作势捏开他的嘴,还要再往里猛灌。

已经意识到厉害的小Omega唇瓣紧紧闭着,眯着眼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吃。

他在车上敢往嘴里塞那么多颗药纯属是因为当时心情实在不好,所以也把enigma的怀抱当成了慰藉的避风港,他是被惯的无法无天了,知道不管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总会有人替他担着。

况且他当时没被终身标记过,也不知道原来这是这么磨人难耐的一件事。

但enigma像是这会儿有了极大的耐心,可以就这件事上慢慢教育他。

见他闭着嘴巴不肯吃,扬手便轻轻落了一巴掌下来。

“啪”的一声响。

不痛,但是羞赧和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小Omega哭哼一声,抖着身子近乎痉挛。

enigma仍旧不肯放过他,又打了一巴掌。

“张嘴。”

小Omega抽噎着张开了嘴巴,无奈被硬塞了一颗糖豆进了嘴巴里,他不太想咽,所以用舌尖卷着在慢慢舔上面那层糖衣。

谁知道enigma又捏了颗糖豆,递到他唇边来:“再吃。”

小Omega像是快要被吓坏了,一个劲躲避也躲不开,只得又被塞了一颗进去。

再那只手还要试图往他嘴巴里继续塞的时候,小Omega一边哭一边抖:“不,不要吃了……”

enigma于是问:“知不知道错?”

小Omega:“知,知道……”

enigma:“错在哪了?”

小Omega抽抽嗒嗒的,可怜又可爱,湿红着一双眼睛断断续续说道:“不,不敢了……不敢了……呜……”

他即使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这会儿也没办法组织好语言,只是哭着求饶。

enigma平日里最在意的就是他的身体,知道他身体不好,不仅一日三餐要仔细喂着,各种营养也全都不能落下,为了尽快治好他的信息素紊乱症和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