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萎缩,经常要给他信息素安抚。
除了上次易感期第一次给他喂药多吃了几颗,此后每次做的时候都会严格控制剂量,生怕会伤到他。
没想到的是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知道在意怜惜,也不顾一次性吃那么多颗会不会有问题。
每次enigma生气都是因为他的身体原因,本来也不是真的要给他喂多少,只是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enigma最终心软下来,给他喂了两颗就收了手。
最后的一颗,塞进了自己口中。
……
凌然感觉自己好像发了很长时间的烧,他哭着求饶了,却有道低沉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喟叹:
“宝宝,好热。”
是很热,凌然觉得这张床像是火炉,快要把他烧成一团灰。
他不知道昏昏沉沉了多少次,脑袋里是混沌不清的浆糊,一直在被晃来晃去的搅弄。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人在浴室,正在被里里外外仔细清洗。
洗好后被一张绒毯牢牢裹了起来,然后又被抱着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