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红了眼。那骚汁水珠极小,有几颗甚至挂上了金隅额前的发尾。“这倒是给玩儿了,都没皮没脸的浪到用你那点骚汁给老子洗脸了?”他笑起来,喉咙干得快裂开似的,声音调子七歪八扭,这话音一出来自己都给乐了。
他眼珠子发烫,手指头在那刚喷出一波汁水的穴口搅了两搅,将那少量留在里头的残汁也掏了出来流了他一手腕湿淋淋的玩意儿。老男人连操着嗓子喊的力气都没了,眼皮一搭一搭的几乎是在这几十分钟里头就快被玩晕过去了。那娃娃脸嗤笑:“哟,这是爷几个没伺候好,你这老骚货快睡过去了啊?”他捏着锁精棒的那一小截露在马眼外头的部分,倒是用那根东西在尿道口里头浅进浅出的抽插起来。
“唔!…别弄,疼…那儿疼…”老男人被催哑了嗓子,一说话就如同夹杂着哭腔。“唔啊啊…嗯嗯…疼!…好疼…”再怎么强韧的精神也受不住了,这个被折腾的仿佛快断了气的老男人可怜的开始哽咽,而后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
他的水分似乎还没流干净,这会儿从眼眶里头晕开了泪光,没多会儿就掉下几滴眼泪来。
可娃娃脸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看着老男人脸颊上挂着的泪痕眯了眯眼。眼泪这东西不值钱,他早看过多少男人被他们搞到最后哭得跟什么似的,哼哼唧唧的委屈样子又卖骚的翘着屁股等他们肏。可这老骚货哭起来就只是哽着几声,委委屈屈的把声音憋在喉咙里头,垂着眼睛耷拉着眉毛一副不知道是苦闷还是羞愤的表情。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就是勾得他心痒痒,他将锁精棒全根抽了出来,极其缓慢的甚至用手指搓着金属棒让这根细棒子在被抽出尿道的时候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尿道壁,逼出了老男人哭泣着的骚起来的呻吟。
“不是疼吧?这样弄你这边的洞你也觉得很舒服吧?”娃娃脸停下了抽出的动作,捏着手上的细金属棒又搓又插的,活像是把那个出精的洞当成了新找着的骚洞,“真不愧是骚到骨头里了,连这里都欠肏!哟瞧瞧,爷就搞了两下你这根骚玩意儿就开始浪起来了。”白河涟嘴边上挂着看戏似的轻笑,将老男人没什么力气耷拉在他肩膀上的脑袋稍托起了些,对着他那根被娃娃脸玩得抖个不停的鸡巴。
那出精的道儿被磨得酸麻的厉害,可被这么一来一去的折腾,那道儿里头被磨得热的发胀。娃娃脸看这老男人一脸呆滞,乐了:“唷,怎么,瞧出来了吗?你这鸡巴真他妈没得比的骚,连这出精的道儿被当成穴儿肏都爽的淌汁儿…以后爷几个天天伺候这儿,把你这出精的地儿搞到以后撒尿都能发骚的勃起,好不好?”
“…不不…不要…”老男人尝透了这群人能将他变成这样的手段,一时间心口都闷痛起来。“……不要!不要弄这儿…你们不是喜欢肏我的…我的骚穴嘛…我给你们肏,这儿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好不好…唔…”这老男人软声求起来,只觉得受的折磨越少越好,那处受不得折腾,哪天要是这群人下手狠了把他那处搞坏了…那他以后怎么办?
金隅一听这话倒是凑上来了,脸上还带着些被喷上去的骚汁水,与一股子的浪荡味儿。“你的啥?老子刚才倒是没听清,你自个儿认了你这老骚货长了个欠人肏的骚穴咯?”老男人没吭声,倒是落了个默认的意思。“那你说说,如果老子就想玩你这鸡巴,老子还没玩儿过这儿呢,不知道原来连这么个地方都能骚起来…往后每天咱们都把你这儿撸硬了,拿东西塞起来,只有你哄得咱几个高兴了才让你射精…”金隅越说越是兴奋,眼睛里头泛起血丝,忍不住凑近了些压着嗓子问:“你知道怎么用你那骚穴哄男人吗?”
老男人那胸脯一起一伏,被金隅逼得几乎崩溃。他又开始折磨自己被咬的斑驳肿起的下嘴唇,咬着那破开皮的地方将那点心酸用嘴唇上的刺痛压了下去。“不是在问你呢么?这是在商量啊,到时候人家没了耐心,可把你两处都玩儿了,你说你讨得到什么好?”白河涟贴着老男人耳边呢喃着哄。
“…哟这是还没想清楚?爷帮着你考虑快点?”娃娃脸伸手捏了捏那两颗几乎是快要涨开的卵袋,将老男人那点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