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都给捏烂了。
“…我…我会每天把那儿…每天把骚穴洗干净…等着被大鸡巴肏…”
老男人呜咽着,如同被拔了爪子和利牙的野兽,压着那点本性伏低做小的讨好。这话绝对是说到男人心坎儿里的,他自己以前也偶尔会听到作伴儿的人在耳边用这种荤话当床头情话说,他那时候觉得听起来顺耳,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能被搞到说出这种话来。他一说完,就憋不住心里的那点委屈膨胀,通红着鼻头难过的低声抽泣。
“就这样?”那金隅听得早没了脑子,巴不得现在就让老男人伺候他一套。可娃娃脸倒还不满足,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得劲。他没金隅那傻小子那么好哄,这么两句荤话谁都会说。他得叫这老骚货知道在他们跟前,他那点自尊和羞耻心都是他们不乐见的。他要这老骚货自己骑在大鸡巴上扭着屁股浪叫,求着他玩儿这根鸡巴…“要不要爷教教你?”他轻笑着,露出一对虎牙,配着两边酒涡,看上去真如少年的面皮。
“你这骚穴,以后要被肏多了可就不好看了,到那时候爷几个还会对个烂穴有兴趣?”娃娃脸捏着手上不停颤动的玩意儿,一边慢条斯理的教着:“你自个儿得晓得把你这些毛给剃了,到时候爷玩起来才称手顺心,也能肏到你这老婊子舒舒服服的。爷肏你的时候,你得乖点,伺候着的时候,别拿乔知道吗?”
“对对!妈的,得配合着老子,肏到你尿了老子不给停你这老骚货也别想休息!”
娃娃脸看了眼精血冲了脑子的金隅,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那点话被打断了。“你这老婊子也就这身皮肉被看上了,你这对骚奶子和这欠肏的屁股都是以后要被爷玩儿烂的。这嘴巴以后也得懂怎么伺候鸡巴,你这身上的洞都是骚的…你这老婊子得记得,在这儿你就是个婊子,肏你哪个骚洞都是凭爷高兴,你接受不接受,都是没得跑的。”
“怎么样?这可是咱们难得的发善心啊,说到底就是你以后好好任咱们玩儿了就大家高兴的事啊…”白河涟揉了揉那胸口前的红肿的乳尖儿,温声问着。
“你点头,爷就立刻让你这根骚鸡巴爽爽快快的射精。”娃娃脸催促着。
老男人那脑子早成了浆糊,“…我会…我会用骚穴伺候男人…唔啊啊…”他被调弄得没了主见,这会儿连胸脯都被人玩了起来。他蠢蠢欲动的又被挑起了射精的欲望,他将鸡巴送到了掌控他的人的手心里头。“骚穴会好好伺候鸡巴!…大鸡巴!啊啊…!快,要射了唔!!…我会发骚会、会做个发骚的婊子给你们肏、唔…骚奶子和鸡巴都给你们玩儿!求求…求求呜啊…快点让我射!让骚鸡巴射精液…!”老男人噫噫呜呜的嚷,哭得眼眶发红,满脸都是泪痕。
娃娃脸这会儿听到自己满意的了,手上直接把锁精棒给一把抽了出来,连带着牵出一丝一缕黏腻的淫水。他捏在那紧缩的卵袋上的手劲重了重,老男人浪叫的声音就高了些,叫得人那点兽性都高亢起来。
“唔!…射了,射了…!”始终被老男人靠着的白河涟甚至极为贴心的将他扶起了一些,让他好好瞧瞧自己那根东西在被折磨了这么久之后,是怎么骚到高潮的。失去束缚的尿道被涌上来的精液充满,滑腻并烫热的温度撩过了刚被调弄得酸麻得敏感的道儿边,越发加重了挠心的快感。老男人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单,双腿都绷紧着蜷缩起来。苦痛与耻辱在这时候早被快感冲刷成一片空白,那张还算是刚正老实的脸上浮现出痴态与被快感左右的愉悦,“唔嗯…”精液最终冲开了马眼口,劲道极足的迸发出来。射的量多得有些惊人,精液的腥臭味道浓重的有些呛鼻。
“妈的,老子可憋不住了…”金隅咕哝了一声,趁着老骚货鸡巴还在射精的时候掰开腿就直直肏了进去。“靠夹得真他妈紧!”他嘶嘶抽起凉气,又爽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