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前情提要的哆啦A梦回答得很诚实,“绝对不会有,经过了几百次试验,时间孔已经稳定了,失败率在0.0001%。”
“是这样啊。”
太宰治转过头来,看着梨离,笑得浅淡,“那么梨酱和阿离,你喜欢哪个?”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终于要写甜文了
前面这二十多章我写着都要抑郁了
港黑宰为什么那么难攻略啊……
☆、49
梨离觉得太宰治对自己的态度真的有点不同于前。
虽然依然是那副冷淡的上司的模样, 但是她有时候故意提出一点不合时宜的要求, 太宰治居然……也答应了。
就比如说现在。
“可以帮我加一点热水吗?我不太想喝冷水。”
梨离坐在病床上。
而太宰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 黑[sè]的长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光照进一片白的病房里, 落在他身上,显得清淡许多。
依然是印象里那个与整个世界疏离在外的太宰治。
但是, 关键就是接下来。
太宰治听到她的话以后, 目光一瞥还剩半杯水的玻璃杯, 居然真的起身给他倒了半杯热水在里面。
目瞪[kǒu]呆看着放到她手边的玻璃杯, 梨离依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太宰治见她呆呆地接过杯子, 机械地喝了两[kǒu],他忽然笑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像是脑子也受了伤一样。”
梨离条件反[shè]道:“你才脑子坏掉了呢。”
“呀, 梨小姐都敢这样跟我说话了。”
“……”
“对不起。”
意识到现在的太宰治依然是黑手党的干部、她的上司。
尽管这些天的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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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里,太宰治对她的照顾与以往大不相同。
差点都忘了,这不是属于她的太宰治。
而现在, 连太宰治送给她的项链都不见了。
害怕瑟缩的时候,悲伤孤独的时候,想念他的时候,总会隔着衣服轻轻碰一碰它的存在。
就好像太宰治依然陪在身边一样。
现在却已经丢失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淡淡反问, 眼睛里是浅淡的笑意,如此时落在他身上清淡的白[sè][rì]光,“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真要让你不好过的话,大可以把你扔在医院里,足够让你自生自灭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梨离不知道为什么太宰治会想到这些,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这样说话不太礼貌,对我们的关系来说,不太合适说刚刚那样的话。”
太宰治目光看向她,忽然笑得好看,“那……什么样的关系才合适?”
不知道为什么,梨离有了几分心跳加快的慌乱。
他笑得清淡,远不如二十多岁时成[shú]撩人,可那偏偏那双眼睛里清亮的光,是触碰灵魂的轻柔。
梨离假装很镇定,“就大概我和哆啦A梦这样就可以,他可以骂我傻,我也可以嘲笑他矮胖。”
“原来是这样吗?”
“是啊。”
“阿离”
“……哎?哎?”
太宰治站在她身前,背对着窗,逆光里他的面容模糊明灭。
却很清晰,他笑眼浅淡如星辉,“黑手党现在有工作需要我,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该喝药的时候喝药,怕苦就多吃两颗糖,我会让哆啦A梦监督你的。”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让哆啦A梦监督她?
梨离说道:“哆啦A梦是我的人好不好,怎么说得好像哆啦A梦是你的手下一样?他才不会听你的。”
太宰治笑了笑,“他听不听我的,你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