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翻了脸,女孩子吵着要走,男方也不劝,赌气地嚷着走了就别回来。刑鸣跟看戏似的看了他们许久,突然从中得来了灵感,也决定出去走走。

踏上北去的火车时,刑鸣特别理智地思考了自己这个行为该如何定性,然后他得出结论,不能把它归结为离家出走,他只是需要一个新环境,在把自己憋死之前透一口新鲜空气,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