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痛得龇牙咧嘴。他低低说了声“抱歉”，直过身子。

骨头隐隐作痛，莫关揉着那块皮肤，心想，要不在这里纹点什么。

不对，有纹身太容易被人认出来。

……想远了。

罗心揉揉肩膀，指莫关脖子发红的那块，问：“这里怎么了？”

“抓的。”他用手摸摸，莫名觉得，又痒起来了。

周围人在闹哄哄地提议玩什么，罗心和莫关没参与。罗心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学啊？”

是她问问题，她略略倾斜了上半身，向莫关那边靠了靠，方便他听清。

莫关眨下眼睛，竟是有些拘谨地往后仰，和她拉开些许聊胜于无的距离：“好像是正月十三？有点忘了。”

“唔，这么短啊？”

“还行，今年放假挺早的。”

“有准备去哪玩吗？”

“我爸妈还没决定……嗯，我可能宅家吧。”

很普通的对话。

罗心问，他答。这些问题……莫关想，原来问出来也没什么。那些在对话框输入又删除的问句在他脑内闪过，他想，迈出一步，也没什么的，对吧？

人太多，骰子盅不够，郑小语提议：来玩抓手指，输的人喝酒。

罗心咬着满是牙印的吸管，冷哼：“还有比抓手指更无聊的游戏吗？”

郑小语丢了个骰子过来砸她：“刚刚问玩什么不说，现在又要否定我。哼哼，人这么多，总不能逛三园逢七过吧？”

“逢七过不是挺好的。”罗心说，她一把抓住骰子，拢在手心，丢回盒子中，“先玩一轮这个。”抓手指的本质是肢体接触，逢七过则是为了灌酒，喝多了的人脑子不灵光，会越错越多。

郑小语说，你喝不了找人替你喝，沈琮自告奋勇说他来，都被她轻描淡写顶回去：“不用。我又不会输。”

果然，游戏过了四五轮，最大一次报到63，她没出过一次错。郑小语格外热衷在玩游戏的时候坑她几把，见状便嚷嚷着换个游戏玩，这个太不好玩了。

于是他们开始玩判断题。轮着出题，其他人判断是非，错的人喝。要是大家一致认为问题太无聊，出题的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