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任劳任怨的伙伴似的马。我们不需要一匹只想着跑得更快,跑得更远,或者要赢得花环的赛马,我们需要的是能帮我们完成每天耕作任务的驮马。不论这匹驮马来自哪个国家或者哪个地区,人们给予它最高的赞誉莫过于“她很可靠。”以及“她很能干。”我们需要的是一步一个脚印,或者快步小跑的驮马,不是风驰电掣的赛马。</p>
我们的时代最大的特点就是高速发展,从脚踏车到机动车,从飞机到火箭,从老爷车到方程式赛车。你扪心自问能想到这样一个社会放慢脚步吗?或许在某些方面是可以的:慢餐运动(Slow Food Movement)已经在世界范围内不断地扩张了近十年了。现在又出现了慢设计(Slow Design),也就是重新接纳手动制品的运动;同时还出现了慢速城市(Slow City)等同类的运动。我们的时代当中出现过许多次发展的高潮和低谷,经济的繁荣也偶尔会遇到萧条的时候。但是你能想象一种稳定的社会状态吗?哪怕只是在你的脑海当中,一种恒定不变的社会状态能不能实现?</p>
从巅峰状态的回归(2)
当然我们这个时代最显著的一个特征就是任何事物的规模的庞大性――经济发展的曲线一直在上扬,物质产品不断增长,再增长,在此之后还是继续的增长。一个国家的经济,其道路交通网络,居民的住房,都一直会膨胀,直到每个领域都衍生出无数的次级领域,就像在房地产市场上出现许多为根本还不起贷款的人建造的简易房屋一样。人们对食品、妆容、车辆、借贷、股份及奖金的需求都在膨胀。试问我们能想象以上这些东西当中的任何一种都仅以很小的规模存在吗?这也是我们这个时代为我们提出的最大的测试,既是非常实际的,同时也是理念上的。我们如何才能接受那种我们已经不能再往大处生长的观点呢?自然界当中,风力越来越大,我们就必须相应的做出调整,让我们更能顺风而行。太阳的辐射越来越强,那么我们也必须学着像动物一样缩减自己的体型。石油的储量越来越少了,这让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东西看上去都显得过于庞大了。</p>
要想实现这种如同幻想一样的跳跃是十分不容易的。吃慢餐是一回事,但是缩减对食物的需求那是完全另外一回事。经济衰退之所以痛苦――衰退这个词就如同其字面的意思,就是规模的缩减――就是因为我们的经济只会与发展配套前进。从字面意思来讲,要想脱离衰退的局面,我们必须再一次走上朝着更大的规模发展的道路。</p>
从另一方面讲,当我们的经济遇到问题时,我们更容易看清规模化的本质,从而也就更容易激发人们去开拓一些颠覆性的思维。如果说在过去这几年当中一直有一个徘徊在人们脑海中(也同时挂在嘴边)的词汇,那无疑就是“大而不能倒(too big to fail)。”像花旗银行以及美国国际集团这样的巨擘已经膨胀到了一旦其倒闭就能导致整个金融系统崩溃的程度。如果我们对上面这个词汇做一个意译,那么它的潜台词就是“政府必须在困难时期救助我们。”这是我们在电视以及各种杂志的专栏中探讨了很久的问题:我们应该救助这些企业吗?但是如果我们仅仅看这个词汇的字面意思,那么很简单,就是这些企业“大得过分。”任何一家大而不能倒的企业的规模都是大得让人无法接受的。</p>
我们原以为人类可以像魔法师一样通过某种戏法打破地球引力这一类的自然规律;自从里根政府的时代以来,自由经济学家们坚称人的自利情结足以保证我们的经济不会走向全面崩溃。这同时也是1990到2005年间,美国的人均零售面积量翻番的重要原因,这个数值在此时期内从19平方英尺上涨到了38平方英尺。这在现实生活当中根本无理可依,但是只要人们心中还存有对奇迹的幻想,那么它就可能成为现实。这种对奇迹的幻想终于在2008年的夏季被打破了,危机过后的艾伦?格林斯潘(Alan Green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