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司徒曳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面墙上,才终于伴随着男人近乎狂暴的数十下抽插之后宣告结束。男人的浓精灌满了后穴,司徒曳自己也在途中被插射两次。李景肃射过之后又用手帮他撸动,再度射出薄薄一股精液。

两个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涔涔地抱在一起。李景肃扶着他缓缓坐下,司徒曳觉得两条腿软得近乎废掉,动都不会动了。

可他还是恋恋不舍,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默默地无声流着泪。李景肃任凭他抱了一阵,轻轻拉开他的胳膊。

“你这么怕我受伤么?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才会让你担惊受怕。”

少年的身体一个激灵,赶紧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李景肃柔声道:“那你以后别这样了。你不是问过程艾,他也说我的伤没事了吧?”

司徒曳满脸歉意,无措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抱歉,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你凯旋而归,突然就、就很想要……也不完全是担心你的伤……”

李景肃轻声一笑:“原来如此。”

战争的确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和兽性。战争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欲望的产物。

李景肃亲了亲少年的额头,低声道:“那我以后每次打了胜仗回来就狠狠肏你一顿、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司徒曳脸红得像要滴血,声如蚊讷地回答:“打了败仗,也可以。”

李襄王,这封赏可还行~?

好久没宣传了,还是宣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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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02章 一八二、阴沟险些翻船

李景溪勒马站在颖水南岸的一处高地,眺望河对岸的代国军营。代国士兵们暂时放下了骑兵的骄傲,忙于砍伐树木、搬运木材,试图搭建一座足以保证大军顺利渡河的浮桥。在河面宽阔的下游河段,这并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

这些忙于搭桥的士兵已经忙活了五六天,却只堪堪在北岸建起桥头堡。景溪望着营地中飘荡的“慕”字帅旗,轻哼一声:“我当什么天才人物,不过如此!”

奉刘辉之命设法搭桥渡河发动进攻的,正是代国前锋慕云瀚。而被李景肃下令守住下游河岸的,好巧不巧是一心想找慕云瀚报仇的景溪。然而几天下来,他却只能隔着河观望对方搭桥,满腔战意无处宣泄,憋得挠心挠肝地难受。

景溪对此很不高兴。

让他更不高兴的是,李景肃把他安排在下游守河岸,却把伤势才愈的郑燧调到了北岸小城,全面负责小城的防守。李景肃的理由也很充分小城守将的主要目的是“守”,更适合擅长守城、性情沉稳谨慎的郑燧。

景溪也知道自己的长处在于冲锋陷阵,却不放心让郑燧过河直面代国大军,自己却被留在相对安全的南岸。退一步请求渡江应战,也被李景肃驳回。更可气的是郑燧就那么若无其事地接受了命令,当天便进驻小城,连跟他好好道别都没有。

他气鼓鼓地有力气没地方用,只能每天在南岸跟慕云瀚隔空对骂。实际上很多时候,慕云瀚压根就不搭理他,埋头敦促搭桥,一点都不像是出身可浑部的人!

可浑那个偏僻小部族,照理说比北茹人更原始、更野性才对。景溪完全想不通慕云瀚怎么会有耐心在这慢吞吞地搭桥。沉不住气的人,合着就只有自己一个?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对岸人群中的慕云瀚。隔着一条河的距离,看不清对方五官,但慕云瀚一直穿着一身与众不同的红色甲胄,几乎成了他的标志。而且跟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一小队可浑骑兵,服饰明显与代国骑兵不同。这两个特征使得慕云瀚在人群中很好辨认。如果不是弓箭的射程不够,景溪早就想隔着河一箭射死他了!

眼看着快到晌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