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盈盈。虽然难受得皱眉,目光中却满是期待。
“疼么?”他怜惜地摸他的脸。
“疼。”少年小声说,“所以你快点动。动起来,就不疼了……”
他笑:“好,这就让你爽,再不让你疼了。”
他慢慢开始抽动深入少年体内的阳具,一寸寸碾磨着狭窄的内壁,逐渐让甬道习惯自己的进入,慢慢唤醒身体对于美好欢愉的记忆。能感觉到少年的身体越来越放松,阳具的进出也越来越顺畅。
几十个回合之后,眼见他已适应,他便悄然加大鞭挞的力度,用力进得更深,榨出了绵延不断的甜美呻吟。少年的身体已经彻底在他身下绽放,火热的后穴变得柔软湿润,热情地欢迎着开拓欢愉的肉具。
不失时机地,他将目标对准了少年体内的敏感点。他早已太过熟悉它的位置,根本不必刻意寻找,几下便将少年肏得尖叫不已,扭动着腰肢不知是要逃离还是想索取。后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性器进出变得几乎毫无阻滞。他喘息着将少年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彻底将两人交合的部位暴露出来。
司徒曳惊叫一声:“景肃,不要了……”
“不要什么?”他笑,“你下面这张小嘴像是在说吃饱了的样子么?”
司徒曳满脸羞红,大约也觉察到自己的后穴无意识中在用力吸着侵入体内的性器。李景肃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
“啊!你!你怎么……”
“真可怜,屁股都被我肏红了,可惜你自己看不见。”李景肃笑得邪气,“等以后住的地方宽敞些,在寝居里安一面镜子,让你看看你被我疼爱的样子,好不好?”
司徒曳被他说得都快哭了,咬着嘴唇满脸委屈。李景肃笑着哄他:“怎么还委屈上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有多美、多诱人。说笑而已。你不喜欢就直说。”
“……不许放镜子!”
“好好,不放、不放。那你这销魂的模样,就只能被我独占了?”
司徒曳瞥了他一眼,小声说:“我本来就是被你独占的。”
李景肃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男人骨子里的野性和独占欲都被这句话彻底激发了,沉腰开始了毫无预警的迅猛抽插。司徒曳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烈进攻弄得瞬间崩溃,尖叫着求饶。李景肃不管不顾,用一次次更猛烈的侵占、更深刻的结合,诉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与执着。
曾经他也是如此激烈地彻夜占有他,肆无忌惮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带给他的却是屈辱、痛苦、悲愤、憎恨、还有绝望……
他悔不当初,因而加倍珍惜今时今日的两情相悦、云雨共欢。
他看着身下的人意乱情迷,呻吟哭泣,扭动挣扎,却知道他心里满是甜蜜欢愉,便也愈发卖力,带给他欢愉,也带给自己满足。
他们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