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徒曳更加羞愧难当。李景肃伸手将他拽进怀中。

“身子养好些了吧?”

司徒曳难以遏止地开始颤抖,本能地感到惧怕。李景肃看出了他的恐惧,但显然不想继续忍耐,大手沿着领口滑入,揉搓着胸前的突起。

“你还是太瘦了,摸起来都是骨头。”

他咬着牙,尽管知道徒劳还是想尽力一试,抖着手试图推拒,颤声问:“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你要我做奴隶……我没话说,但不用非要做这种……这种奴隶吧?”

“我身边只缺一个暖床的奴隶。而且,你也只有这点用处了。”

到刚刚为止的温情和平等对话的假象顷刻间荡然无存,冷酷的话语犹如当头一盆冷水,让司徒曳狼狈地回过神来。对这个胜利者而言,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奴隶、一个战利品罢了。

被蛮力压倒在榻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肌肉结实的身体压在身上,令他感到窒息。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他恶心得想吐。

男人凑近他想要亲吻,他激烈地扭头躲开。下颌被强行捏住,李景肃低沉的嗓音命令他:“睁开眼!看着我!看清楚谁是你的主人!”

“……朕是昱朝的天子。”他紧闭双眼,颤抖的声音倔强地回答,“你一介番将,没有资格做天子之主!”

李景肃冷笑一声:“刚才不是还在说,你们司徒皇族如果争气些,你现在可能是我的主人了!躺在我身下还敢惹怒我,是嫌苦头吃得不够?”

“你用这种方式对我,简直无耻至极!!”

“呵、真是嘴硬。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准备硬抗即将到来的酷刑。无非就是疼痛和羞辱罢了,总能扛过去的。他虽然很怕疼,不想在凌辱自己的人面前示弱的念头仍然占据了上风。

李景肃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少年瑟瑟发抖的身子和绷得死紧的面孔,根本不难猜到他在想什么。明明怕得要命、紧张得要死,却咬紧牙关不肯认输。这性子虽然让他恼怒,心里却有点“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的得意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