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司徒玮,你知道我们北茹人在决定大事和对外用兵之前,都有铸金人占卜的习惯吧?包括身为北茹王的孤,当年迎娶月柔为第一王妃,也曾与她合铸金人。倘若金人铸造不成,她是无法嫁给孤成为王妃的。”

“原来如此。铸金人之事,臣略有耳闻,不过不知详细。”

“金人的铸法,是要问卜者亲手用泥土捏制内胎,再浇上亲手融化的金汁,铸造金人。如若内胎开裂、铸造不成,我们便认为是上天在发出警示。通常来说,金人越大,越不容易铸成。而所问之事越是重大,要铸的金人尺寸越大。”

刘辉对着司徒玮解释,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粗糙的手指撩拨逗弄着司徒曳的下身,逼出被极力压抑的难耐的呻吟。司徒曳的身体尽管瘦弱却依旧敏感,司徒玮清楚地看到他挺立的玉茎被刘辉玩弄得水光淋漓,双腿小幅地扭动,臀瓣隔着衣服摩擦着刘辉的大腿。

就算不用极乐草,这具身体现在也已经熟透了。

刘辉低沉冷漠的声音继续说道:“北茹立国以来,还从未有过用活人做内胎的先例。如今孤要君临天下,除了李景肃,还有什么东西有资格做孤的金人内胎?”

司徒玮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刘辉,看到的却是阴狠中交织着得意的笑容。

“你怕了?在为景肃担心?你还没死心啊!?”

话是对着司徒曳说的。司徒玮这才看见被刘辉抱在怀里玩弄却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司徒曳,此刻浑身都在发抖,一度失去神采的眼睛再度蒙上了恐惧。

想一想刘辉描述的那个场面,就连司徒玮也觉得惊骇交加、头皮发麻。

“你还是在给孤装死!你以为孤看不出来?只要李景肃一天不死,你就不会彻底死心!”

“……你……骗我……”

司徒曳的声音沙哑干涩,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刘辉却笑了。

“孤可没骗你!孤说过,你乖乖听话,孤就不会对景肃和郑燧施以剥皮之刑,可没答应你留他们活命啊!你想想,孤怎么可能让景肃活着?月柔都已经死了,孤还有什么可以用来牵制他的?”

说着他拉起司徒曳单薄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掀开衣服下摆,露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撸动几下便硬生生捅进了司徒曳未经润滑开拓的后穴。

司徒玮知道那是很疼的。

但是司徒曳没有尖叫也没有哭喊,只是发出一声绵长痛苦的呻吟,颤抖的身子伏在刘辉身上,无声地承受着狂暴凶狠的侵犯。后穴很快被撕裂,鲜红的血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来,宛如处子的落红,浸染了施暴的凶器,却无法换来丝毫怜悯。

尽管觉得解恨,司徒玮还是觉得北茹人都是疯子。

不过看起来,等李景肃一死,司徒曳的命运就只有被刘辉玩弄到死了。再也没人能来救他了。再也不会有人想来救他了。等待永嘉帝司徒曳的结局只有悲惨的死亡。

他看着眼前血腥暴虐的交合,脑中并非没有闪过同情的念头。

阿玮很久没出来了,有没有人想他啊~

说明一下,铸金人这个事情确实是北方游牧民族的一个传统习惯(还有拜长生天),不过在我看过的书里面都说铸金人到底是怎么铸,史学家好像也没搞清楚的样子,所以是我瞎掰的~为了给刘辉找一个不马上杀死老李的理由,我很努力了……

第0081章 七十九、同类

晚宴还没开始之前刘辉便酣畅淋漓地纾解了一次,看起来心满意足。只可怜被他粗暴地侵犯了半个时辰才罢休的司徒曳,结束时连跪坐的姿势都无法好好维持,双腿间红白相间的液体看起来淫靡而残忍。刘辉叫女官把司徒曳带下去清洗,像是在吩咐人处理一个弄脏的器具。司徒玮看到他是被两个女官拖着走的,根本站不起来。

虽说没跟刘辉交合过,从之前几次四人行的经验来看,刘辉怕是比他弟弟刘淼还要生猛,对待身下人也更为暴戾。司徒玮暗暗庆幸刘淼对自己还算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