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等两手没了束缚,他直起身子,先是揉了揉勒了很久甚至开始红肿的手腕,紧接着朝沈赢指挥道:“上来。”

沈赢虽然不满他这种上位者的姿态,但还是骂骂咧咧地乖乖爬了上去,还没等屁股挨到他西装裤便被牢牢箍在了怀里,穴内也极快插进去一根硬物,突然一下的贯穿使得他下意识发出一声如小兽似的哼响,很快双腿又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撑在连梳祁身上来维持平衡不让自己倒下。

他的动作被连梳祁尽收眼底,宽厚大掌紧紧扶住他腰侧,下身奋力地向上挺动用那根滚烫巨屌狠狠撞进柔嫩的花心,直冲去宫口的软肉。鸡巴激烈地抽插操干,每一次都要插到最深处,要将龟头整个儿顶入宫腔才稍作休息再抽出来。

宫口被不断地撑开插入,好像被填满了似的抖动宫腔内壁,微薄地想要将龟头挤出去,可是它又怎么推得过狂躁的鸡巴,只能不断承受这酸麻得直冲天灵盖的快感,沈赢被操得受不了,眼前一阵发白,下一瞬就抖着身子射了出来,精液喷得两人满身都是,甚至还有溅到面前人艳丽小脸上的,那滴白浊刚好落在红润嘴唇旁边,沈赢眼神朦胧地盯着它,很快看到嘴唇里吐出条小蛇一般的长舌把那点白吞了个一干二净。

“你、你怎么......”沈赢臊得面皮染上些薄红。

男人本就漂亮得耀眼的面容在性爱的浇灌下显得愈加妩媚动人,尤其没了平日里的冷硬严肃,像极了勾魂摄魄的妖孽,转动眸子看向身上人的时候眸子里流光闪烁,几乎把沈赢看呆了去,还没等他从这种飘飘然中脱离出来便突然感觉身下阴蒂被揪住了。

原本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突然被温暖围住,对方的手指巧妙地抠在肉球中央,前后地搓弄,可怜的小肉球被挤成一团露出截软肉,跟着男人插穴的频率不断被抠弄着,奇异的快感从接触的地方传来,这种感觉和花穴被操干时不太一样,是一种隐隐约约漫在全身但又十分剧烈地感受得到的,而花穴在没有被一直啄肏敏感点也没有东西攻击宫口的情况下居然痉挛着高潮了,沈赢被刺激得快要崩溃,哭叫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连梳祁哪里会放过他,被解放了的手紧紧裹着解放他的人,硬是拉着对方倒在了怀里,等人全身都瘫软在其身上后才安然离去,剩下那只手仍旧不依不饶地扯住阴蒂,现在不是像刚刚那么温情地碾磨了,而是十分粗暴地揪着向外揉动,下身也恢复了原来的速率和深度,阴茎狠狠肏入嘬着嘴拒绝他的宫腔,在里面肆意搅动。

沈赢被顶得一个劲往后耸动,但又被横在腰上的胳膊揽回去,因此一次次越来越深地被迫着任由肉棒插入小逼中,他小腹发酸,阴蒂也抖个不停,眼泪口水一齐流下来,只能哭叫着哽咽着求饶,他的低头并没有换来连梳祁的怜悯,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插进宫腔中,强制让他感受阵阵高潮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屁股都酸麻了,才等到连梳祁按着他后背猛然冲撞,宫颈被顶得大敞开着,肉棒一下下往里面插干,就这样承受着打桩机一般剧烈疯狂的操弄,他数不清被怼着宫腔肏了几百下,总之终于是迎来了精液的激情灌溉,烫得他又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等一切风平浪静,沈赢以为可以抽身离开了,刚抬起屁股就被双手自由的连梳祁重新拉回了身上,触碰到那根重新硬烫起来的巨屌,他几乎想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怜的沈赢今晚几乎被玩了个遍,也不知是春药作祟还是连梳祁本来就这么可怕,总之是面对面操完又逼着他撅着屁股像母狗一般挨操,好容易射了还得被他亵玩着乳头,舌头亲昵地吮吸磨咬中间的孔洞,或者是兽性大发对着嫩穴一阵舔弄,折磨得沈赢翻着白眼哭闹,最后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吻痕被攻1发现/按在墙壁上狂插喷尿/那就尿出来

沈赢还没经历过那么激烈的性事,和褚晏一直以来都是他说了算,因此这一次算是给他吓得不轻,当天晚上就屁滚尿流地赶忙跑回了老宅,什么借精生子完全被抛在了脑后,只觉得再不跑逼都要被插烂了。回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