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清心寡欲了两天,谁也没有再找,只想着好好休息下。

谁知第三天晚上褚晏不请自来,当时接到刘妈从家里打来的电话时沈赢还在公司里,原本想让褚晏直接回去的,但后面一想如果接着这么拖下去估计也算是将继承权拱手让人,他咬了咬牙,寻思今天让褚晏轻轻地来,于是匆匆忙忙回了家。

褚晏还是乖乖坐在卧室里等着,沈赢进门的时候人正小口小口喝着杯子里的水,见他来便缓缓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脊背挺得很直,冷峻如玉,浑身好似绕着一股贵气。沈赢如果不是看过褚晏的资料,完全不会将他跟贫无立锥的家庭想到一起去。很多时候他都很好奇,一个赌徒一个酒鬼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来呢,况且他和他父母的长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直接开始吗?”褚晏侧偏过身子,俊美的脸上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羞赧。

沈赢满脑子胡思乱想戛然而止,随意点着头回应,手上不紧不慢地脱起衣物来。随着上衣裤子一件件脱落,漂亮健壮的身体渐渐暴露出来,肌肉有致,纹理干净,在晕黄的灯芒下显得尤其耀眼,褚晏没想到他竟径直褪了衣物,白皙的面庞上染上几丝绯红,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似看呆了一般。

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沈赢调笑道:“怎么,你也迷上我了?”

“说这话你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褚晏移开眼神,清冽的声音传来。

“我说的是实话啊”沈赢嘁了一声,趁其不查光溜溜往他腿上坐去,不出所料触碰到了硬邦邦一根,于是两条胳膊环住褚晏脖颈,在他耳边缓缓吐气,“你鸡巴比你诚实多了。”

褚晏被他闹得面红耳赤,慌乱地挪过头,目光却不小心落在了他后肩位置,那里竟稳当当印着一枚红紫色痕迹,很像被人用力嘬出来的,他用手直接触上去,开口道:“这是什么?谁亲的?”

后肩在沈赢视线盲区,压根不知道有什么,被他这么一问直接蒙了,靠在他坚实胸前含含糊糊地随口答道:“什么是什么,赶紧开始吧。”

褚晏虽然心里一阵波澜,但想到两人的关系,终究还是压了下去,脸色铁青地将身上瘫软的人拽起来,扶着鸡巴便往正潺潺流水的小逼里面戳,而小逼虽然有淫水润滑,但到底还是湿度不够,平时褚晏在进入之前都会细心地用长舌舔舐嗦阴蒂先让他潮吹一次,因此在他突然进入时,沈赢完全没预料到地痛叫了一声。

“我操......你他妈想疼死我啊?”

回应他的只有身下更深重的顶弄,粗壮可怕的肉棒硬生生挤进紧闭着的肉穴,甬道内的媚肉层层叠叠吸了过来,似乎想要把身体里的硬物赶快驱逐出去,但又像在故意吸夹引诱其再往深里进进,感受着他内里的热情,褚晏却更加恼怒,想着是不是他对别人也是这么一味地迎合。

这么想着,他气愤地望着面前人因疼痛或者舒爽而朦胧的眼睛,心里莫名觉得只要把他操死操到没办法找其他人就好了,于是速度极快地向穴里操干,完全不顾小穴能不能适应地将鸡巴深深埋进去,直把小穴肏得淫水连连,内壁疯狂痉挛,可怜兮兮的阴唇也没有放过,每次狠戾插入时都会故意磨碾一下肥厚的肉唇,水液顺着鸡巴流淌下来,挂在稀疏阴毛上。

沈赢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只能伏在他身上无助地承受他的怒火,幸好是坐在男人腿上被操的,身下有个支点可以为沈赢稍微减轻些压力,而他也不是第一次欢爱,因此慢慢吐出些水液缓冲着痛感,灭顶的快感迎面扑来,水逼的内壁上敏感点被人寸寸戳弄,身体里的鸡巴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精准瞄准到宫口,回回都莽撞操干上去,他受不了似的呻吟浪叫:“啊啊啊啊啊......不要......”

不知道被插了多少下,可能是受不了这种暴涨涌来的快感,随着一下粗暴的插送,宫口居然很快喷出了无数花液,沈赢也颤抖着身躯抵达高潮,可还没等他从不应期度过过来,身下的鸡巴便毫无怜惜地继续对着小穴开始了猛烈的攻势。

沈赢被肏得两眼翻白,无力地趴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