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找个其他支点,连梳祁看出他的意图,也十分贴心地拍了拍沈赢臀肉,肉波阵阵,连梳祁比个手势,示意让他撅着屁股趴下。于是沈赢顺理成章地趴下,以为能稍微休息一下。

谁知连梳祁没等他趴好就来了一下,给他操得差点翻过身去,很快就又迎来潮水般激烈的操干。巨大的龟头蹭着肉壁,彻彻底底把后穴操成了他的鸡巴套子,连肠壁都有了鸡巴的形状。穴口也从原本的嫩粉色变成了烂熟的艳红,向外凸着肿胀着,像个小嘴儿似的等待一次又一次插送。

鸡巴每次都是迅速插进一整根,然后慢慢退出去到龟头的距离,紧接着又是整根插入,就这么猛干着。沈赢最后甚至都只能发出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呻吟,双手抓着紧皱在一起的床单,屁股高高翘起,过了不知多久,连梳祁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也不忍着,抓着男人的柔软臀瓣又狠狠肏了几百下之后探进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白浊被吞进了后穴,胀胀的难受得很,沈赢只能这样承受着,等连梳祁退开,穴里的精液才没了堵头哗啦啦向外流淌。

和攻2的往事/一点口交/剧情章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大家新年快乐,这几天太忙了,今天才有时间非常抱歉,以后不出意外应该是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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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连梳祁刚退出去,甚至后穴灌入的精液都没有全流干净,沈赢就像突然泄了力气似的一屁股瘫坐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赤膊抵住床面,微微张着嘴不断喘着粗气,脸色潮红。连梳祁在一旁不言不语,熠着光的眸子盯了会儿沈赢,发现他没有想逃脱的行为之后才收回目光,从床头抽了两抽纸巾擦拭沾满了水液的鸡巴。

沈赢缓过气儿来,用手使劲扯了扯脚腕上牢不可破的锁链,“啧”一声看向旁边站着的男人:“操完了吧?放开我。”

连梳祁背对着灯光站立,表情疏淡,黯淡的光芒映在他脸上,听到这话之后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在沈赢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踱步走出房间。

剩下几天也是这么度过的,三餐连梳祁都会给他端来让他在床上解决,如果不是沈赢反应太激烈,估计连梳祁都恨不得拿个袋子让他在自己面前上厕所。晚上则不知疲惫地插完小逼插后穴,沈赢原本还会反抗,甚至绝食抗拒过,但都在连梳祁轻飘飘眼神里无疾而终。

如果连梳祁能表现得没那么理智,沈赢或许还能跟他闹一闹,但是他有点对不上沈赢脑海里的人了,现在眼底总是一片冷色,在看到沈赢又骂又打的样子也平静地一瞬不眨地盯着。每次都像打在海绵上似的,没劲得很。

就像现在,被他囚禁了这些日子,活动范围只有床和卫生间,沈赢就像被圈养的有野性的动物一般,时不时就会吵着闹着要他放过自己,争吵过后也得不到任何答案,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沈赢一个人躺在温暖的软趴趴床上丧气地对着天花板。

说实话,连梳祁并没有怎么苛待自己,沈赢想透脑袋也想不明白他做这种事的原因,甚至有时候还会怀疑自己在做梦,怎么会,怎么会是连梳祁做出的事,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连梳祁一直循规蹈矩,无论是谁都对他赞不绝口,称颂的话语三句离不开君子。

他同连梳祁一个院里长大,说不熟也挺熟的,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说熟吧其实俩人压根玩不到一起去,连梳祁太古板太没劲,虽然长得唇红齿白但是性格沈赢实在看不上,后面高中上着上着连梳祁跟父母迁去了南方,基本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唯独他们圈子里几个挺会来事儿的小孩开趴的时候会邀请两人,偶尔见次面举着杯子点点头也就过去了。沈赢晃了晃硌得生疼的脚腕,深深叹口气,反正也想不明白,还是早点睡了得了。

才合上眼皮没五分钟,沈赢嗓子疼得厉害,压根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又想起连梳祁唯一让他觉得鲜活的时候,也就是他要搬家那天,当时沈赢嫌烦没去送他,正在房间里昏昏欲睡地躺着看电视,突然传过来几声巨响,紧接着又是阿姨叫嚷声,很快他房间门被推开,一张涨红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