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缝中挤进来。
是连梳祁,他那时候十六七岁,正是最漂亮的年岁,剑眉秀目,穿着件白衬衣,上面不知为什么有几道污渍划痕,还没等沈赢疑惑地问出声就听见男生从嘴里吐出一句“别躺着看电视,容易斜视”。说完就跟来时一样又一溜烟地跑没影儿了。
后面才从叔婶嘴里听说他那天是从车上跳下来的,他叔叔一边吸着烟一边嘟嘟囔囔地怀疑连梳祁脑子有问题是个疯子之类,还说什么连家都是神经病。沈赢不敢苟同,心里默默记下连梳祁窜进来的那张美玉一般的脸。说实话他选定连梳祁不能说没有当年的影响。
想到这里,沈赢几乎悔青肠子。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
沈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摇头将占据他脑海的人抛出去,却不想扯到了嘴角的伤口,正是昨晚被迫给连梳祁口交撑的,疼得很。昨天不清楚连梳祁受了什么刺激,一到家就阴着个臭脸,好歹喂他吃完饭,脱了裤子就要往他嘴里塞鸡巴。
而沈赢也莫名其妙地僵着头舔过去,他哪里有过这种遭遇,那龟头大的吓人,牢牢胀起来堵着他嘴,一股子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虽然不难闻,但是插在嘴巴里也难受。沈赢张大嘴,忍着恶心用舌头去顶龟头,想把鸡巴推出去。
连梳祁却突如其来地向前一挺身,半根几把就强硬地插进了沈赢口中,力气大得很,沈赢又被弄得反胃,浑身没劲儿,只能被他这么插着。这样连梳祁还觉得不满,捏住沈赢耳垂轻声细语地哄着说让缩缩喉口。耳朵算是他的敏感部位,被这么一捏很不得劲地泛起鸡皮疙瘩,无奈之下只能按人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