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你也不能不管儿子啊,那俩毛丫头都欺负到咱们家头上了,这……这就是冲着你来的!”
邵中山听着谢珊英的胡搅蛮缠,厌恶又绝望地闭上眼,他越发后悔当年为了一时短利,娶了谢珊英这个所谓领导的闺女,模样艳俗不说,关键是没有半分见识跟文化,跟个泼妇似的,比起丁白露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中山,你可要为咱们儿子做主啊!怀年根本就没怎么样那俩丫头,她俩也太狠了,为了一点小事儿,就要毁了怀年的腺体!这……这要不是送医院送得及时……儿子这辈子可就完了。”
“一点小事儿?他差点把人俩姑娘给强奸了,你知不知道?非得杀人放火,才算大事儿是吧!”
“什么强奸不强奸的,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谢珊英理不直气也壮,邵中山在病房里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把门板摔得震天响,把外头给呼叫铃喊过来的医生护士给吓了一大跳。
“赵秘书,那现在……”医生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紧张地一直偷瞄铁青着脸、大步走远的邵中山。
“没事儿,咱们进去吧。”赵秘书却好似没事儿人推开门,示意医生往里头走,趁着医生查看伤口,他把谢珊英拉到了一边。
“嫂子您别担心了,邵市长这是关心则乱。他明年就要去省委的,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其实,您想让怀年公派留学,应该直接跟邵市长说的,多一个名额、少一个名额的,那不就是邵市长一句话的事儿嘛,干嘛非得要别人的名额呢?”
“我跟他说,他也不会管的!他对儿子一点都不上心,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外头养了个小的!”谢珊英难忍哽咽地嘟囔了一句,赵秘书一听,赶紧摸出干净手绢递了上去。
“嫂子您别说气话了,邵市长怎么会呢?甭管男女,O还是B,邵市长从来都不会多看谁一眼的,邵市长可是谢老师专门为您挑的,您父亲的眼光您总得信吧?”
“那现在……”谢珊英忐忑地攥紧了手绢。
“嫂子,您放心吧,邵市长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几天,您就陪着怀年好好养伤,什么都不用操心。”
“邵市长您消消气儿,嫂子就是太着急了。”
赵秘书安抚完谢珊英,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精巧的烟盒,一溜小跑地送到邵中山面前。
站在走廊尽头窗户边吹风的邵中山摆了摆手,赵秘书立刻收起烟盒、摸出保温杯,拧开盖子送上去,“您喝口茶润润嗓子。”
“那个O就在楼上,也是私人病房,您看您要不要过去看一眼?正好安抚一下。”
趁着邵中山喝茶,赵秘书试探着问了一句,“还是说,全程由我出面?”
“……我还是过去看一眼。”邵中山把保温杯交给赵秘书,邵怀年再混蛋也是他亲生儿子,不能不管啊!
俩人一前一后地刚上到五楼,李灵儿那间病房的门就打开了。
穿着病号服的李灵儿跟只猫似的探出半个脑袋,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却在看到赵秘书的瞬间,立刻痛苦起来,还嫌不够,又故作虚弱地往门框上一歪。
赵秘书特意打听过李灵儿的底细,她算半个“倒爷”,专门做类信息素生意的,这行里少有的O,心眼儿不少,手段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相当有用,跟阮静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俩人除了老家是一个地方的,也没有太多的交际,赵秘书开始的时候,实在是搞不懂这俩人为什么是一对儿。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李灵儿这生意能做起来,全靠那个大学生……啧,O就是吃香啊,这往床上一躺、裙子一撩……挨上两回肏,不光舒服,还能搞到配方,哪跟我们似的,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装孙子、请专家……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李灵儿刚才的表现,正正好好地坐实了赵秘书之前打听到的那些情报,赵秘书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了大半,神色紧张地上前搀扶李灵儿。
“哎呀,李小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