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元首终于爬到了门口,此时我站在走廊上,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又轻飘飘的落在后方,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抿住嘴唇,她知道我在这里看了她多久么?也许很奇怪吧,她这样爬到走廊的边缘,黑暗中只传来一阵阵故意放轻的喘息,白垩粉的墙面与天花板有时还会掉下粉末,仿佛鳞粉似的掉落在她身体的两旁,而她此时爬不动了,埋着脸靠在墙壁上,头发滑至脊背,如同被裹在丝里的蝶,只有肩头微微颤抖两下。
也许应该给她一些水?我想到我水壶里的茶,虽然质量一般,但也许…只是两边的门被慢慢地打开了,有人从铁门旁屏气凝神的走了出来,我站在拐角处甚至都没有听见沉重的铁门叩击声,几个党卫军的上校悄悄到了走廊上,而我见过他们躁戾的踢门,他们是属于营地里的第三类人,大多数国防军的将领们都下意识与他们保持距离,但是在前元首来到之后,他们则表现的更加激动,仿佛还对她抱有某种赤诚的不含警惕的崇拜,从前就是他们满心满愿的追随着她,如被全然子虚的神话迷了眼,只一厢情愿的相信他们拥簇的是救星,是燃烧的火焰,是他们的灵中之灵,肉中之肉。
有些人大概年纪还很轻,看她倒在那里,颇有些惊慌失措的,赶快把东西推到她的面前,刚刚还不动的她,在嗅到食物的香气时,眼皮下的蓝眼睛动了动,但依旧恹恹地,她想喝水,于是又有一只指骨分明的手伸过来,小心翼翼的捧着铁餐盘,想叫她去舔舐装在里面的水。
那是一次无意识地触碰,触碰前元首的人也许是想把她扶起来,而她有些迷茫地想睁开眼,唇瓣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像是怕被她发现,大概是觉得再去碰她,恐怕会让她不高兴,于是捏着面包的人,又重新把食物递到了她的嘴边。
他们都知道发生在营地里和她有关的恶事,但不知为何,他们的抚摸与触碰显得太虚张声势与没有底气,碰到潮热皮肤的一瞬,就迅速地把手收了回来,像是隔着水雾去揉弄柔软而细腻的皮毛,只是那种质感还只是滞留在指尖,还没有顺势摸到她的臀肉与摸进肚皮,就仿佛掩饰什么似的盯着她伏下去的肩胛与柔滑脊背。
这样的角度大概能看到那只蝴蝶夹子,那只把她的内芯彻底剥开,露出圆圆的还没被揉搓到变形的入口的夹子,仿佛一件高雅的装点,之前那里甚至都是浅凹进去的,现在仿佛被剥出来的果肉,连尖尖的蒂珠都湿湿亮亮的,钻在那只精细的蝴蝶之下,在镂空的雪白颜色里,透出一点仿佛被着色似的艳红。
他们就望着她发呆,显然听到和真正看到是两件事,还在消化眼前所看见的,原来她是多喜欢让秘密警察和武装党卫军与陆军唱对台啊,在意见相左时付出了数不胜数的金钱与地产,后来说要与他们割袍断义,结果现在又是去给陆军做【网址:??????.????????.??????】婊子了,这个认识似乎让他们烦躁起来,在微寒的空气里,仿佛要猛地直挺挺的站起,那些穿着如出一辙军服的青年,笔挺与规整的仿佛她制造出的黑铁锡兵,而她对他们的情绪却一无所知,现在她更关心凑在她面前的水与食物,探出的舌尖去一下下舔被捏在指尖快要被攥爆的蜜饯,没有巧克力,那甜味就已经让她要迫不及待的吞下肚了。
不知道这样的表情吸引了什么,突然间她的动作凝滞了,我眼见着那个蜜饯掉了下来,滴溜溜的滚到了我的脚下,而我还没有蹲下去捡,有人就鬼使神差的捏住了她的舌尖,像是忍不住伸起一点掐死般的恶念似的,但又拼命忍着只是抚摸了两下,她面前的人都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冒犯的动作,那只腕骨很大的手,皮肤苍白,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只微微露出一点柔白的腮肉,而后她的腮肉肉眼可见的鼓起一道手指的形状,而她更是被这莫名的动作所触怒,她不明白,但这几天的经历便要让她反应过来就去痛恨般的咬住。
这反应似乎让他们克制不住内心的暴戾来,前元首应该是伤害到了他们的感情,原本只是想给她喂水,或者在她这里得到些许安慰,结果她还反咬他们一口,那手指立刻被惹怒似的往她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