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捅了,她的嘴唇一时合不上,酸楚似的流下唾液,那根手指从她嘴唇里抽出来的时候,抽出几根带血的银丝,她咬破了他的手指。

怎么还敢去咬啊?

那个蝴蝶夹子突然被人拽住,拽着她的年轻人瞳色都是冷淡的,显然属于她大肆宣传的雅利安人种特征,但不知怎的,因为剧烈的表情都稍稍让他的面部有些扭曲,而他现在仿佛是把那个夹子错误的当做了一条能控制住她的锁链,连手掌都包住那个鼓鼓的嘟出来的穴口,使那两片薄嫩的蚌肉翻开,捉那只已经顶出来的蒂珠,她啊了一声,因为又被突兀地拉扯到了,痛到几乎要在地上翻滚起来,她就这么撞到他们的靴下,白的指尖从那片黑色的影子里伸出来,不停地抓挠着地板,很快那指尖的动作僵住了,汗似的东西从她颤抖的手指尖缓缓地掉到了地上。

她甚至还无意识地张了嘴,大睁着蓝眼睛,就看着面前的青年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乱跳,他的瞳孔不住的放大,突然间他脸上的表情与面部肌肉却平复下来,好似又温柔起来,而后他仿佛觉得干渴似的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举动简直让她恶心到无以复加,但身体却已经给出回应,都快要被拧得红肿的蒂珠颤抖了一下,往下流溢出一线亮晶晶的水,她还看着自己的双腿,仿佛那个东西不是长在她身上的,在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那张脸躲在深得发黑的头发后面,竟然情不自禁的瑟瑟发抖起来。

那张浓艳的脸上浮现出惧怕似的空白,好像猫吃了她的舌头,只有舌头舔舐她湿漉漉的腿间,那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的麻痹感好像抽空了她的感官,连一丝血色都无了,是一尊陷于顽石之中的玉石,舌头摆弄了蝴蝶夹子几下,又掀开她这几天沾了灰尘而脏污的衣物,仿佛已经靠舌头进入了她的身体,沿着她平滑的小腹,肉刃般的一路向上,经过她嫩红的身体内部,舔到子宫口那舌头冒着热气停到肚脐处,然后俯下身来,薄唇难以自持的在上面亲了一口。

湿粉色,我又见到了那种粉色从她的身体蔓延出来,仿佛蒸腾的雾气似的从她的肚皮烧上乳尖,这次连她的乳尖都挺起来了,在垂下的发丝里晶润的如同两颗石榴籽,她都不知道拿手去挡,而这次那两个乳尖仿佛被分吃似的,被叼着吸吮,当来回舔舐的舌头再次从她的小腹点到蒂珠时,我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不同于之前发怒似的动物性,不同于那种怨恨的独白,也不同于之前她想在他们面前急于扮演的上帝似的角色,那声音变成凄惨的气音,那张不可一世的脸,蓝眼珠急剧收缩,而后腰肢猛然下沉,就这样坐在别人脸上,被急不可耐的舌头舔到小腹戳起,仿佛不可阻挡的坠落到了最底层。

她的胸乳也是一片湿润,两只乳尖被咬着,仿佛要被嚼烂,被唾液浸染的奶团上还有圈发红的牙印,吃她乳尖的青年好不容易才停下,他的面颊被汗润湿了,一捋一捋的金发沾在额头,他咬了口她的乳尖,突然抬头去尝她颤抖的嘴唇,带着恶意迷恋的朝她轻声说要元首尝尝她自己的奶。

她怎么肯去开口,又仿佛想去给他一巴掌,但舔到她身体里面的舌头是多么的可怕,她再怎么扭腰去躲,都要被舌头固定住蝴蝶夹子,舔吃那条被唾液染得嫣红的肉缝,哪怕她已经高潮的近乎精疲力竭,那只夹子被叼着拉长的时候,身体还是在拼命的抽搐。

我见他们呼出几口雾气,那雾气被她张口喘息似的吸入,仿佛吸食精魄,那张脸已经全部都是恍惚神色,青年的脸上那些透明的汗掉在了她的乳尖,有人推搡着,躁动着,他们英挺的脸上浮现各式各样扭曲的喜意,而在他们插入她的时候,她的脸浸染在月光之下,分明是痛苦且无助的,

只有偶尔嘴唇翕张一下,欲望如同藤蔓般粘附在她的身体,使她无数次被推上高峰,面前却是看不清的下坠,而此时那种高强度的容纳已经把她逼至快感边缘,再去推她,她就会跌入痛意,只是她全身都仿佛要被埋没于这些她曾经驾驭的人的手中,挣扎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抚摸,被舔舐,她交叠的腿被抬起,在接受前后两穴插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