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滑腻臀肉,雪水无声无息蔓延,冰冷刺骨。楚鸢无措地乱荡着小腿,身体好似院中修竹,不由自主地随风凌乱。
沈吝低头吮吸在寒冷中颤巍巍挺立的粉红乳头,下身打桩般吞吐着,每吞一下,就狠狠咬一口乳头,痛得怀中之人颤抖不已。
“啊啊啊!轻点!长离…饶了我吧…好痛!别呜呜呜…求求你…”
他强掩痴态,却控制不住地摇着头,木钗不知何时脱落在地,青丝散乱,水眸猩红。
雪松气息变得苦涩,像连绵的阴雨后久久不见晴朗,溢出潮湿的霉味。
“呜呜呜…好过分…啊哈…讨厌你…”
清雅的男子被干得几乎脱力,侧头咬在沈吝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沈吝一臂用力将人搂紧,另一手撑着墙,变本加厉地挺腰,把人撞得抛出窗外,又粗暴地捞回掌控中。不经意间他白嫩的屁股在窗棂上来回刮蹭,磨成了艳红色,肿得足有两倍大。
暖玉似的性器被无情奸淫,快感传导到鼠蹊部,延伸向大腿内侧,楚鸢被架在空中的双腿难耐地夹紧少女蜂腰,每根脚趾都张开翘起。
“呀啊啊啊!受不住了…啊给我…太深了呃!不唔啊啊啊啊!”
陌生又熟悉的爽感袭来,铃口似乎被深处的小口咬住,一阵阵痒麻交加,伴着转瞬即逝的刺痛,性器哆嗦了两下,骤然迸发出滚烫的白浊。
0024 药丸【微H】
细窄的梅枝承不住重量,颤抖几下,”啪“地折断。
白酥猝不及防失去归宿,被抛到空中,散成碎冰洒落,夹杂着几片嫣红的花瓣。
冰晶打在一张淡雅如烟的清秀俊颜上,很快被滚烫的脸颊暖化成水,顺着完美的轮廓汩汩流淌。
“呜啊啊!不要了...长离,太快...啊受不住了!”
楚鸢上半身倒向窗外,细长的脖颈像被折断的天鹅颈,绷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脸上分不清时眼泪还是雪水,湿得恰似阴穴里被紧紧裹吸的性器,潮濡泥泞。飞扬的眼尾沾着半朵梅花,飘荡的雪花落入涣散目光,嘴巴无意识地张大了,粉嫩舌头探出头来,带着含糊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就如这没有根芽的白雪,随风翻滚到天边,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窗内提着腰起伏吞吐的Alpha还在继续,沈吝见他忍不住出了精,一脸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心头一软,搂住他加速耸动几下,释放出蜜液。炽热的蜜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半滴不剩地挤进还未闭合的铃口里,冲刷着狭长精管,烫得怀里的人剧烈地哆嗦起来。
“哈啊啊!灌满了吃不下了!不要...太多了!好胀呀啊啊啊啊!呜烫啊啊啊啊!”
似乎有一股热流从龟头流进他的身体,窗外寒风萧瑟,小腹却升起一股黏腻炙人的热意,令人又痛又痒,仿佛变成了一只装烫水的皮口袋。楚鸢本能地抱紧身前少女,头颅无助地高昂,爆发出凄惨的长长悲鸣。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