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放在心里的他,也不能丢失最后的体面和尊严,就算咬碎牙齿,浑身伤痛,也要强撑着挺直脊背,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相乐生沉默片刻,表示理解。
他捧着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坚硬的性器重新贯穿后穴,掌心贴着细腻的后背,把她拉下来,捧着俏丽的脸缠绵深吻。
“我不会剥夺你的骄傲与自信,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变化而吹捧你或者打压你。”他气息不稳地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你可以尽情做你自己,这一次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敢跟我提离婚的话――”
“什么?”白凝被他亲得意乱情迷,插在穴里的肉棒却一直不动,难耐得她开始小幅度地扭起腰肢。
相乐生猛地往上撞击一下,开始了下一轮的酣战,雪白的牙齿重重咬了咬她的嘴唇,恐吓道:“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凝又哭又笑,很快被男人悍猛的动作捣成柔媚的呻吟。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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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诡辩
大战过后,相乐生又翻起旧账:“我昨天晚上明明给你发过短信,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
“就是因为你的短信,我才更加胡思乱想。”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立刻委屈起来。
相乐生皱眉:“为什么?”
“你叫我小凝,而不是老婆,这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意思吗?”白凝伸出一根手指。
相乐生:“?”
“你用了‘陪’字,而不是‘和’字,不就是在告诉我,你只是把爸爸送过来,自己还要离开吗?”白凝伸出第二根手指。
相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