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情,百无聊赖地拿筷子挑了两口米饭,食不下咽。
要是温伏在就好了。
费薄林突如其来地想。
他也不知道如果温伏在能给事情带来什么改变,兴许什么也改变不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是温伏在就好了。
他像一个没用的大人,过去独自生活的那几年跟白过了一样,如今离开温伏半天,心不稳了,神不定了,遇到点事就要死要活的。
窗外树上的蝉像钝刀割了嗓子似的叫得一声长过一声,有些人吃了饭就着食堂的桌子打盹,有些人抱着不知名的英语笔记在看。
费薄林满满一盒饭几乎没动,望着食堂外被炽烈阳光晒得反光的地面发呆。
一点五十分。
该去考场了。
费薄林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把饭盒和单词本收进书包,准备前往教室。
刚出食堂,他的手机震动了。
费薄林停下脚,手放进校服外套的衣兜里,握着接连收到信息的手机一动不动。
食堂的人渐渐走光,从宿舍和校门前往教学楼的人流也一股一股向前奔涌着,只有费薄林顶着烈日静止在聒噪的蝉鸣声中。
他拿出手机,点开了信息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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